醉醺醺的段谦杨提炼到了关键词,愣怔地松开手,“抽你?”
衡止:“?”
变故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衡止毫无防备,他压根没看清段谦杨开锁的的动作,双手就已经被反剪在了背後,右手也被套上了一只带有体温的手铐。
咔地一声,手铐落锁。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吗。”他尝试活动手腕,但手铐的尺寸收至最小,挣扎只会让腕骨铬得更难受。
他冷冷道:“解开。”
局面竟然被小两岁的段谦杨牢牢掌控,衡止觉得万分耻辱。
段谦杨没动。
“我再说一次,解开。”衡止的脸已经黑透了。
段谦杨醉得厉害——也许是故意为之,他不仅没有照做,反而伸手勾住手铐间的链子,将衡止往自己的方向拽得更近了些。
“衡哥,你刚才不是这麽说的,是在欲情故纵吗。”他贴在衡止的耳边问。
“我欲擒故纵个屁!你故意的吧!”衡止忍无可忍,破口大骂,他往後蹬了段谦杨好几脚,对方都没有躲开。
“段谦杨,我给你一分钟,解开!”
段谦杨对一切充耳不闻,他将衡止拖了上床,无师自通地,把手铐与从天花板垂下的长链圆环扣在一起,接着拿起被丢在一旁的皮鞭,静静地走到床前。
衡止彻底成为了刀俎上的鱼肉。
“我知道。”段谦杨没头没尾地说。
“段谦杨,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卸下僞装的和善之後,衡止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公子哥,他的眼底淬出寒意,擡头与段谦杨平视,但气势丝毫不减。
从小被捧惯了的人,最容不得半点冒犯。
“你敢碰我试试看,我让你这辈子都进不了娱乐圈大门。”
“衡哥,不是你教我这麽做的吗。”
段谦杨的语气里甚至还带了委屈,能把颠倒黑白的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也算是一种本事。
衡止欲言又止,疲倦渐渐涌上心头,没力气再喊叫什麽了。他轻阖眼皮,尝试以柔制刚:“小段,你喝醉了,去睡觉吧。”
此刻的氛围在沉默中更加诡异。
衡止以一个狼狈的姿势跪在床上,铁链长度不够,他没办法坐实,只能被迫下压肩膀,将上半身前倾,稍稍减轻手腕处的负担。
“衡哥,你晚上喝酒了。”段谦杨忽地开口。
“那又怎样。”衡止不耐地睁开眼。
“你想干什麽!”
——眼前的一幕令衡止大惊失色,当即浑身一颤,肩膀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以躲开段谦杨的手。
他盯着段谦杨解纽扣的动作,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把我丢给别人,自己却不理我。”段谦杨说。
衡止没有半分反抗的馀地,只能由着段谦杨脱下他的衬衫,缠在手臂上方草率地打了个结,然後双手顺势向下,停在裤腰处。
段谦杨这个疯子!居然还想脱他裤子!
“段谦杨!你不要胡来。”
衡止这会儿是真的慌了。
“衡哥,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玩。”
段谦杨开口的刹那,衡止瞳孔猛地放大,整张脸先是惨白,再迅速涨得通红。
——他下身一凉,外裤连同内裤,全被被段谦杨脱到了膝盖。
巨大的羞耻感接踵而至,衡止再度闭上了眼,拒绝与外界接触。
“段谦杨,你真的死定了。”
啪——
鞭子上身在意料之中,但痛楚超出了衡止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