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的鞭炮声响了一夜,荆骁阳皱眉揉了揉眼睛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老家和工作的地方已经禁烟花很久了,他已经好长时间没听过这麽热闹的炮竹声。
“哥,你们这边年年都是这样吗?”
刑湉也是一晚上没睡好,他用脚勾住荆骁阳将头埋进了对方脖颈处躲光。“嗯,要一直放到年十五。”
来自刑湉的鼻息快将荆骁阳的脖子烫红,因晨勃而挺立的性器此刻也愈发硬得厉害。荆骁阳的第一个吻落在了刑湉的额头,第二个吻落在了对方的喉结处,他扒开碍事的睡衣在刑湉的胸前嘬出许多印子来。
刑湉翻了个身压在了荆骁阳身上,“宝贝儿别动,让我再睡会儿。”
荆骁阳掏出刑湉的性器连同自己的握在一起撸动了起来,刑湉的胸口起伏得厉害,看来没法再睡了。
两根肉棒的尺寸不相上下,荆骁阳看得嘴馋,他只嗦了两口刑湉的那根那厮就忍不住了,他看着刑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握住他的肉棒坐了上去。
刑湉夹着鸡巴前後晃动着屁股,他塌下腰将胸脯贴上荆骁阳,舌头滑过拗出形状的锁骨,刑湉此刻活脱脱就像一只口渴了很久丶趴地上汲水的沙皮狗。
荆骁阳拖住刑湉的屁股开始发力,他每撞一次刑湉的脸都会从他的胸口被顶上脖子处,肏得狠了刑湉还会在他脖子上咬上一口。
大概是清醒了,刑湉歪歪扭扭的直起了身,他撑住荆骁阳的膝盖开始了自给自足,一摇一摇的晃去了荆骁阳大半的精力。
“哥你这样好像在坐摇摇车,我应该给你放一首‘爸爸的爸爸叫什麽,爸爸的爸爸叫爷爷……’哈哈哈。”
“闭嘴,别打扰我。”刑湉捏开荆骁阳的嘴,四根手指将小嘴塞得满满当当,手指扣住牙齿搅乱了里头的满腔春意。
“嗯……啊……哥你太他妈会吸了,爽死了。”荆骁阳捧住刑湉的手一根一根地吮吸,口水糊了满掌。
“要射了哥。”
刑湉抽身而退,在荆骁阳的肉棒还在充血状态时快速趴下去将整根都吞进了嘴里。这麽些日子,刑湉觉得自己口活精进了不少,这才不到两分钟就把荆骁阳含得满嘴淫荡话。
第一股精液直接喷进了刑湉的喉咙,紧接着,又一注,射在了舌头上,刑湉卷起舌头都咽进了嘴里。
荆骁阳又开始发懵了,刑湉舔干净耻毛上挂着的几滴才同他说话。
“在想什麽呢?”
“想昨晚在你表叔家放炮仗。”
荆骁阳在想昨晚同刑湉一起走过的那条路,那张纸条和他们肩抵肩坐在草堆上放的手持烟花。他拉开抽屉拿出红包把纸条抽了出来,这是今天的第一遍,但加上昨天是第十三遍。
上面的内容很简单,荆骁阳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了。
骁阳:
相处了这些日子你觉得我怎麽样?不嫌弃我的话,下半辈子跟我一起过好不好?
刑湉笑着揉了把他的头发,“还没看够吗?”
“啧啧,还下半辈子,说话跟老年人一样。”荆骁阳的吐槽常说常新,回回看纸条都能被他变着法儿挑点东西出来说道。明明说的是嫌弃的话,但那双笑眼早已出卖了他。
“你不打算表个态吗?”刑湉作势要抽走纸条。
荆骁阳瞪了他一眼,“我不是说过了嘛,不嫌弃你。”
“你这人……”
刑湉掀翻荆骁阳後起身拉开衣柜翻箱倒柜起来。
荆骁阳也把头伸过去张望,“你在找什麽?”
“找到了,”刑湉将东西藏在身後冲荆骁阳眨了下眼,“宝贝儿撅起来一下。”
“你先告诉我是什麽。”荆骁阳现在长记性了,上回刑湉鬼鬼祟祟让他撅起来结果就往自己屁眼里怼了一个肛塞。
“好东西。”刑湉将背着的手伸出来,“试试这个。”
那是一根大约十厘米长的後庭拉珠,不似一般拉珠长得周正,弯曲得好似一根炸坏了的麻花。上面布满了一粒粒的小凸点,末端是一个空心的拉环,软软的,柔韧性很强。
荆骁阳白了他一眼就乖乖翘起了屁股,“不知道这个又是什麽时候买的,一天到晚净背着我搞事情。还说让我跟你过一辈子,夫夫间的信任简直荡然无存。”
“宝贝乖,”刑湉用舌头润了润穴周,“我这叫时刻为你准备惊喜。”
刑湉的舌头钻进小穴时荆骁阳痒得直往後缩,刑湉把住他的腰强行将他拉了回来。等手指把甬道扩张得差不多才把涂满润滑的拉珠往里捅,拉珠是被刑湉旋转着往里插的,肠壁哪能经受得住凸点360度无死角的挤压丶蹂躏,塞到一半屁眼就自动夹紧了刑湉又亲又哄好一会儿荆骁阳才放松下来。
两人在屋里专心致志搞事情,等嘈杂声从客厅传来时已经晚了。
“咚咚咚——”
敲门声令两人呆滞了,荆骁阳被惊得穴口一缩将剩下的小半截滑不溜秋的拉珠连同拉环一起吸了进去。
“卧槽!都进去了咋办?”荆骁阳慌得不行。
“咚咚咚——”
敲门声还在持续,伴随着的是小孩儿奶声奶气的叫着“湉湉哥哥”丶“湉湉哥哥快起床陪我玩~”
刑湉也急红了脸,扒着穴口正想把东西抠出来结果荆骁阳先稳不住了,他推开刑湉迅速穿好裤子跳下床。
“死了死了,你家亲戚拜年都这麽早的吗。你也赶紧的,惨了惨了,都怪你。”荆骁阳无头苍蝇似的四处找毛衣。
“在这儿呢。”刑湉帮着荆骁阳把衣服往他身上套,“往年他们都是中午才来的,我也不知道怎麽这次这麽早。”
“走了走了,出去了。”
等刑湉整理好衣服并迅速把套和润滑液藏好两人才打开门,刚迈出房间就听见不知是表舅还是谁说了一句:“冬天开空调就是干燥,这俩小子脸都干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