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间不通风,那股子腥膻味道被闷起来不断发酵,怕明早味道还无法消散刑湉干脆用洗地机洗了两遍才算满意。
“差不多啦,赶紧走。”荆骁阳屁眼火辣辣的,不敢直接挨着板凳只好翘起半边屁股斜着坐。
“走吧,我叫个车。”
荆骁阳连忙打断他,“别叫了,头闷得慌载我吹会儿风吧。”
“你屁股……”刑湉走过去又把他裤子扒开看了一眼,穴口不那麽红了,已经好了些。“坐车吧好不好?把车窗开着也能吹风。”
“我看起来有那麽不禁操吗?”荆骁阳伸出一只手耷拉着,贱兮兮地说道:“扶朕起来。”
“乖乖坐着。”
刑湉打开叫车软件下了个订单不知是维修店太偏还是怎麽的,没人接单,他又换了其他软件也是一样,维修车被其他人开去用了现在唯一的交通工具就只剩摩托了。
“没车,”刑湉认命收起手机,“我给你垫点儿衣服在座椅上吧,别颠疼了。”
“随便,扶我起来再说,腿没劲了。”
刑湉哪舍得让他多走,利落地将人扛起。
“刑哥问你个问题。”
“你说。”
“你是不是在哪家沙厂干过,我看你每次扛我跟扛沙袋似的,姿势很标准嘛。”
“没有,天生的干活命。”刑湉拍了下在肩上还不停晃动的屁股,“别乱动,等下摔了我可赔不起。”
“真有自知之明,我要被你摔了你得把你屁股赔给我。”
……
明亮的路灯照亮了回家的路,荆骁阳靠在刑湉背上盯着路灯出了神。
“这灯长得好像UFO。”
刑湉瞥了两眼愣是没连飞船的形都没瞧出来,他抓住荆骁阳乱舞的手放进了衣服口袋里。“手这麽冰,风大还把手露外面,身上冷不冷?”
“不冷。风吹得挺爽的,再开快点。”
刑湉再次提速後荆骁阳贴他贴得更紧了些,“上次坐你车把手伸进你衣服摸你腹肌结果就被你直接带去了酒店,还记得吗?”
“嗯,记得。”
“我摸上去的时候就硬了吗?当时骑车的时候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想等下怎麽用鸡巴弄我?”
“你觉得呢。”刑湉嘴上没说但上下滑动的喉结出卖了他。
“我觉得是。”
“那就是。”
车开进老城区後路边的人明显多了起来,即使在寒冷的冬夜火锅店依旧是热热闹闹的,连带着小商贩都驻扎在了门口,大多都是推着三轮车卖水果的。
“停下车呗,买个东西。”
刑湉靠边将车停稳,“你别下去了,想买什麽我去买。”
荆骁阳指了指火锅店门口台阶上揣手坐着的老人,身旁一根扎满了各式各样糖葫芦的草木棍子靠在栏杆上。“山楂的来一串。”
刑湉小跑着过去买上一根又小跑着回来,把糖葫芦喂给荆骁阳时就跟献宝似的,看荆骁阳咬了一口後掉了一下巴糖渣掉又把那些渣子拾来吃了。
荆骁阳指了指嘴角,“这儿也有,帮我弄掉。”
说话间呼出的白气穿过刑湉的脸後遁入无形,刑湉仔细瞧了瞧,没有糖渣啊……他这才反应过来荆骁阳的意思,只用指腹往他嘴角抹了下。
“有人看着呢阳阳。”
荆骁阳越过刑湉看了眼不远处一脸八卦的人,大概是很少见一个大高个儿跟喂儿子似的喂另一个大高个儿吃糖葫芦吧。
“他们看他们的,我亲我的,不冲突。”荆骁阳捧着刑湉的嘴啃了一口,“吃一颗吗?”
“酸吗?”刑湉不爱吃特别酸的东西。
“还可以吧。”
荆骁阳握住刑湉的手把糖葫芦推到他的嘴边,刑湉勾起舌头往糖衣上舔时动作很慢,慢悠悠地就跟刚才舔鸡巴的样子一样磨人,荆骁阳打了个寒战捏着刑湉的嘴强行将山楂塞了进去。
“别骚!别逼我在大街上耍流氓。”
“淫者见淫。”刑湉含笑咀嚼起山楂,这个小骗子!还说不酸,牙齿要被酸掉了。
看到刑湉酸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囧样荆骁阳忍不住趴在他身上捧腹大笑,“哈哈哈哥哈哈哈别皱眉了都能夹死苍蝇了”。
“回去看我怎麽收拾你。”刑湉勾住荆骁阳的脖子吻住了他,柔软的舌头撬开牙齿将剩的半粒山楂一并喂给了他。
荆骁阳俯下身去迎接这个热情而浪漫的吻,这麽美的日子,如果再来一场雪就好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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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包他们今晚丶明晚丶每一晚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