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大的?”
“对呀,怎麽了?”
“也是。”山炮想了想,笑道:“你倒挺适合找个妈的。”
“别贫!说真的,我以前上的都是良家妇女,还没上过……妓丶妓女呢。”
“你这不是废话吗!说的跟我上过似的。”
山炮想了一瞬,眼神却不知飘向了哪里。
现在正值晌午,他想了想道:“还是先吃饭吧,然後找个地方洗洗澡,晚上再去。”
“真的?”
“骗你干啥!我请客!”
山炮倒是豪气的很,薛广垣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手舞足蹈起来,山炮擡手就朝他眼眶上一按,只听一声惨叫响彻天际,还带着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干啥!”
“疼不疼?”
“废话啊!”
“先去医院吧,瞧瞧,别留下什麽後遗症。”
“撞个眼去什麽去!”
“别小瞧这些毛病,我队长就是当年弹屑崩到了眼睛里,後来眼睛就看不清东西了。”
“这麽酷!就是那个越狱的英雄?”
“越狱的英雄?”山炮笑:“这个称呼可真有趣儿。”
“我还送了他一双靴子呢!花了两千多大洋!”
“吹牛逼!”
“你不信问问他!”
“你嘴巴不疼?我瞧你怎麽脸肿了?”
“这两天在局子里上火,智齿长了!”
“你都多大了还长智齿!”
“这是智慧的牙齿!你没有!你不懂!话说,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怎麽这麽晚才来?他们逼着问我是不是同夥,我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你怎麽就给我赎出来了?”
“不是我,是那个律师保释的你。”
“什麽律师?”
“跟你说不清,快点走吧!”自从离开局子,薛广垣就跟重生了一样。
山炮路过一个报亭停下来买了一份今天的报纸。
这些记者的办事效率实在快。
坐着飞机来,第一天发现些东西就能连夜撰写出一篇故事。
管他真真假假,第二天审过第三天就能印出来上报纸!这下那小乡村可算是火透了。
而那些坏蛋如此憎恨赤医生,想必是因为他报了警,导致这批量的毒品和武器未能运出去而亏损不少。
“报纸有什麽好看的。”薛广垣拿过来,不禁一愣:“这不是咱们去的……”
“嘘。报纸有什麽好看的,走吧。”
山炮说着抢过报纸扎着头往前走,一边不知在给谁打电话。
薛广垣没听太清,但是听到了一句:“有鬼,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