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只有对我这样?”他贴上去。
“不是。”闻淞侧过脸,亲他一口,“听话,没事就打会游戏。”
那一关到现在还没有闯过去,沈玉铮已经把游戏卸载了,他安静待在闻淞身边,闲来无事看了部综艺。
剧本老套,毫无新意,看得沈玉铮犯困。
他喝了口闻淞的提神茶,毫无用处,闻淞停下手中的动作,拉着他回卧室睡觉。
沈玉铮近段时间频繁做梦,做得梦乱七八糟,一觉醒来全忘了。
他迷糊地睁开眼,灯亮着,身旁是空的,他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一点,浴室那边有轻微的声响传来。
他走近一听,是闻淞。
不太清醒的脑子还没明白闻淞深夜一人在浴室是为了什麽,他猛地将门打开,瞬时把闻淞的魂吓掉了。
空白的大脑,回荡着一句——
被这混蛋抓包了。
腿一软,沈玉铮稀里糊涂地接住他。
依着本能,怎麽舒服怎麽来,他蹭了蹭闻淞的面颊。
闻淞瞪他。
一个眼神,看得他什麽都不管不顾了。
……
坐在教室的沈玉铮抓耳挠腮,至今没想通这是梦还是发生过的,他为什麽没有一点印象?
早上的闻淞一切如常,他也没胆子问,怕是自己做的梦。
但感觉太真实,想想头皮都发麻。
可闻淞高傲的性子,不会跪在地毯上,何况他是要睡他的,更不会低头,逼急了还咬他。
他比较偏向于做梦。
百思不得其解的沈玉铮,老早回了家,就是为了堵闻淞。
他站在门後,闻淞一开门,还没擡眼,就被一双手臂捞进温暖的怀中,托起他欺身压在他的床上,迫不及待地解开他衣服。
他记着,闻淞身上被他咬出几个印子。
可沈玉铮翻来覆去地查看,白皙滑腻的肌肤不见丝毫痕迹。
“再这麽容易激动我就送你去医院看看。”这东西让他吃尽了苦头,闻淞对它好感全无。
沙哑的声音让沈玉铮起疑,“你感冒了?”
自己干的坏事自己都没印象,闻淞蹬他一脚,膝盖疼,踹身上没多少实感。“滚犊子,混蛋玩意。”
“我惹你生气了?”沈玉铮条件反射地俯下身亲他,发现他嘴角开裂。
心虚的情绪登时涌上心头,沈玉铮跪在他身边,低眉顺眼,伏低做小,眼眸中一片纯然,任打任骂,没有半句怨言。
闻淞掐够了他的脸,说道:“起来吧,搞得我像家暴你一样。”
那时他咬了几口,疼得对方呲牙咧嘴,算是泄愤。
闻淞跪得久,膝盖还疼着,沈玉铮一面揉捏,一面可怜兮兮地求原谅,“你就当我是畜生吧。”
“我哪能把你当畜生。”真当了又要露住这幅小白花面容缠着他,“吃饭去吧,我不生气,原谅你了。”
他心里本来就没多气,否则接下来的好几天,沈玉铮都要红着一张脸。
说出那句话前,他什麽姿势都想过,只要不是过于猎奇,他一般接受良好。
这事他想过,只不过是沈玉铮。
自己没尝到点甜头,反倒被沈玉铮捷足先登。
他被没有理智的沈玉铮折腾得够呛,只想睡觉,澡都忘了洗,就这样趴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