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麽随便的决定不救人的韩洛城嫌恶的抱起地上人的上半身,下半身在地上拖着,把对方拖到了自己住的屋子旁的柴房前靠着。
他是这样想的,估计明天茶楼里面早起的婶子路过柴房的时候,就会发现这多出来的这麽一坨染血的东东。
那麽也不管对方死活也一定会闹到官府去,只要官府的人一过来查一查,就会清楚对方底细。
反正照韩洛城的想法就是不惹祸上身,这种人还是不要管的为好。
把那不知死活的男人丢到了柴房,韩洛城揉了揉自己的腰,自己一把老骨头大半夜的还要做这种事情简直有违天理,必须要好好在床上回回血。
重新爬上了床,韩洛城闭上了眼睛,这次再也没有什麽打搅他睡觉的事了。
一夜无梦,直到破晓时分。
……
屋子外的公鸡很准时的在天刚刚凉的时候便开始叫。
天是一片青色,太阳还没有出来,几片桔红色的朝霞稀稀疏疏地分布在天空中,慢慢地朝霞的范围扩大了,颜色由桔红变成鲜红。
韩洛城难得在这个点睁开了眼睛,他躺在床上盯着挂在床上的纱布看了很久。
明明平常这个时候他还在睡梦中,但是今天却早早的醒了,闭上眼睛想要继续睡一会儿却怎麽也睡不着,像是有什麽事情没有完成似得,堵在心里难以入眠。
不耐烦的他坐起了身子,靠在床头上,拿出烟杆点了火抽了一口。
望了望窗外,天已经渐渐的亮了起来,估计不用过多久早起烧饭的婶子就去去柴房拿柴火,那麽也必定会发现那个男人。
狠狠的又吸了两口烟,韩洛城像是做了什麽重要的决定似得,掀开被子穿上了鞋子直径往外面走,推开了房门直接拐弯向柴房走过去。
“得了,算是爹爹我欠你的。”
他走到那个昨晚发丢掉男人的地方,发现对方还一动不动的靠在墙上。
韩洛城小心翼翼的上前又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发现还活着。
初春的晚上还很冷,可以在这样的晚上带着伤熬过一晚简直了,这样都死不了。
看来是老天都不准备让他死了,韩洛城想要是对方真的醒过来後脑子还好没有出现什麽失忆这种狗血桥段的话,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敲诈一笔。
喘着粗气把对方又重新拖到了自己的房间,扒光了男人身上的那套乌漆墨黑的衣服,丢在了的床上。
检查了一下对方的伤势,韩洛城发现都是皮外伤,不打紧。
但是唯一有点重的,就是胸口那道十几厘米长的口子,估计也有那麽一厘米深。
伤口的血早已经停止了流动,黑色的血块凝结在伤口的周围,让韩洛城感觉恶心。
出去打了一盆冷水,也不管手法是轻是重,就这样在男生的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擦干净了大半的血垢。
最後发现,这个男人,好像……长得还不赖?
仔细打量男人一番,发现对方有着黑亮垂直的头发,斜飞的英挺剑眉,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
男人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即使现在处于昏迷状态,却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韩洛城懵逼脸,眼前的这个男人长的怎麽这麽像是自己在现代看的汤姆苏小说中的男主?
不不不,好像所有汤姆苏文中的男主都是这种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