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枭伸手擦掉少年脸上的眼泪,尝了尝味道,低笑一声,“这就哭了?晚上怎麽办呢?夜还长着呢。”
霍九枭解皮带,将阮白压在身下,炙热的吻从眼睑上一路往下,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阮白眼角冒出泪花,指尖抓着领带,气息凌乱。
一双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浸湿,脑袋上冒出一对毛茸茸的大耳朵,长长的尾巴被男人握在手里,炸开白色的小绒毛。
少年张着嘴巴喘气,舌尖微微抵在嘴唇边上,白皙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霍九枭在少年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手指顺着尾巴根部滑落进去。
“唔!疼。。。。。。”
少年眼角的泪水掉的更欢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自己的腰,小猫决定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唔。。。。。。真的不是故意的。”
泪水大颗大颗的掉,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粘腻腻的,“我不敢了。。。。。。”
“晚了。”
男人将少年松了松捆着阮白双手的领带,将人翻了个面,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
阮白害怕的踢了踢腿,被打了一下小屁屁。
“跪好了。”
他身体僵硬,不敢动了。
“乖一点,今晚早点结束。”
。。。。。。
第二天,阮白醒来的时候,看着窗外的太阳,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霍九枭就是个大骗子,明明说好早点结束的!
被反反复复欺负了一晚上,阮白的怨气大得很,可是看着冷着脸的霍九枭就怂了。
霍九枭手里拿着一支药膏从门外走进来,冷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给阮白的手腕上药。
因为剧烈的挣扎,阮白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层青紫色的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膝盖也是,跪的久了,红红的一片。
冰冰凉的药膏敷在身上,很大程度的降低身体上的不适。
阮白在男人冷淡的态度下夹着尾巴做人。
他真的不知道霍九枭为什麽会这麽生气,前前後後小猫已经因为宴会那天晚上的事情被惩罚过好多好多次了。
可是霍九枭还是很生气的样子。
“哎。”
阮白坐在沙发上,伸手抓了一只小鱼干来啃。
霍九枭究竟要怎麽样才不会生气捏。
眼前落下一片阴影,男人穿着一身冕服站在他面前。
阮白下意识擡头看他,帽檐的阴影遮挡了男人眼底的情绪,看不出什麽。
“跟我去个地方。”
阮白一头雾水,“去哪呀?”
霍九枭并没有回答,只是让造型团队给他做了个造型。
阮白看着在镜子中戴着玉冠穿着卫衣的自己,一脸迷茫的看着坐在沙发上处理事情的男人。
这是要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