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枭真讨厌,哪有这样大清早扰人清梦的。
你自己不睡觉还不让猫猫睡觉吗?
过分!
霍九枭擡起头就撞见少年那双仿佛亮晶晶的,就像是要燃起来了。
凭借着这麽久的相处经验来看,霍九枭很容意就能想到少年是生气了,毕竟着小祖宗的起床气有点重。
“今天要去工作哦。”
阮白宕机的脑袋这才缓缓回过神来,是哦,他们现在拿的是小可怜的戏码,还要去打黑工呢,真是可怜。
想到今天可能会发生一些好玩的事情,阮白身上的瞌睡虫瞬间跑光了,他兴奋的拉着男人往外走,毕竟帐篷里面也不能刷牙洗脸啊。
“等等。”霍九枭一把将往外面冲的少年抓住,摁在怀里,然後毫不客气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啊!疼。。。。。。”
霍九枭看着少年锁骨上明显的印记,面无表情的脸上带上了笑,“这样大家就知道你是我的了。”
昨天看见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的时候他就想这麽干了,只可惜为了保持人设不得不忍着。
现在嘛,自然是不用忍了。
毕竟自家老婆被人惦记,他什麽也做不了,不就只能回到帐篷里对着无辜的少年将自己的占有欲激发出来吗?
变相的宣誓主权啊。
霍元帅完全不觉得自己这样损毁自己的形象有什麽问题,他乐在其中,也毫不掩饰自己昨天吃醋了事实。
莫名其妙被咬了一口的少年,眼睛里面立刻蒙上了一层雾气,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
实则内心已经开始骂人了,骂的还是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咬人,啊呸,咬猫,是不是有病!
少年气呼呼的瞪了一眼不知道什麽时候变得越来越恶劣的男人,转身往外走。
不少人都看见少年委屈的从帐篷里面走出来,看上去就快要哭了的模样,心神一凛。
不少人甚至是在猜测这个少年是不是被他男人打了,一想到这个可能,他们的目光就控制不住的落在阮白身上,似乎是想要找到他被打了的证据。
毕竟男人教训自家不听话的妻子,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尤其是这样的小狐狸精更应该被管教。
某些人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神变成X光射线,想要看看少年身上的被打的伤口在哪,找来找去,发现的唯一伤口还是锁骨上没有出血的咬痕。
经过一个晚上,少年脸上的灰尘被蹭掉了不少,露出了白皙细嫩的肌肤。
这也是他和霍九枭提前商量好的,虽然这里的工人大多都是灰头土脸的,但好歹是能看见真容的,他和霍九枭自然也要入乡随乡了,总不能一直顶着一脸的灰尘,然後在这里生活几天甚至是几个月?
小猫妖表示自己并不接受。
一天两天的还好,要是这些泥土一直在他脸上,那他就真的要变成小花猫了。
才不要做小花猫呢。
在这里见过的最漂亮的人就是王山的女人陈如了,可是就算她打扮的再漂亮,也远不及少年脸上露出来的那点点肌肤。
肤色赛雪,细腻光滑,他们第一次对这些词语有了具象化的认知。
少年就像是一只闯进狼群的小羔羊,察觉不到危险的步步逼近。
他很自然的去刷牙然後被带着领到了今天的早饭,半管廉价的营养液还带着浓重的塑料味。
阮白看着眼前朴素到了极点的早餐,瘪瘪嘴看上去很是不开心的样子。
这种营养液好难吃的,不想吃。
对于喜欢各种好吃的阮白来说,营养液简直就是他的一生之敌。
霍九枭无奈,哄了几句少年才一口将营养液吞下去,休息一会就继续上工了。
中文十二点到下午两点是午餐和中午休息的时间,外面的阳光有点毒辣,他们的帐篷也转移到了阴凉的地方,帐篷里面也有散热的装置,一进去瞬间感觉整个人已经活过来了。
中午的午餐照旧是营养液,阮白没什麽兴趣的一口闷,并且琢磨起了古代的人族修士是怎麽辟谷的。
他真的不想喝这个难喝的要死的营养液了。
他们回来没多久,霍九枭就被单独叫走了,帐篷里面进来了一个长裙摇曳,风情万种的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