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枭的耐心彻底告罄,大跨步上前将少年捉进了怀里。
阮白刚想挣扎,就听到了男人凉凉的嗓音:“乖乖是想在这里吗?”
阮白被吓得一动不敢动,被男人禁锢在怀里瑟瑟发抖。
霍九枭一把将少年抱起来往楼上走,嗓音愉悦:“抓到了就是我的了。”
他低下头蹭了蹭少年光滑的脸蛋,很是开心:“我的。”
阮白被男人放到深色的大床上,没等他反应过来,霍九枭就伸手捉住了他的双手,拿着床上那个黑色人的绸缎绑在他手上。
黑色布料绑在少年瘦骨伶仃的手腕上,将本就白皙细嫩的手臂衬的更加漂亮,黑白色差的强烈对让男人忍不住低头轻轻在少年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轻轻的啃咬力道逐渐加重,感受与到手腕上传来的痛感,阮白彷徨无措的金色大眼睛瞪得溜圆,很是害怕,却无意识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就像是无路可走的猎物露出自己软软的肚皮向猎人求饶的模样。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耳畔处传来,低沉好听:“乖乖,你逃不掉了。”
“呜呜。。。。。。不逃。。。。。。唔!”
阮白被他禁锢在身下,根本反抗不了,他能感受到男人的唇瓣在他嘴唇上流连紧接着往下。
小猫妖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白了,想起第一次被男人欺负时的模样,小身板不自觉地打颤,想要逃离这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感觉。
察觉到少年微弱的反抗的霍元帅直接伸手将少年的衣服撕开了,低下头去深深的吸了口气,就像是一个患了肌肤饥渴症的病人找到了他的良药,深深的沉迷其中。
阮白被霍九枭这副迷醉的模样吓了一跳,属于小动物的直觉告诉他,要跑!
可是现在他能跑到哪去呢?
他的手被霍九枭绑在床头上,双腿被男人的一只大腿死死压着,纤腰被男人的一只手握着,完完全全被男人禁锢在怀里,甚至想要自主翻身都做不到。
霍九枭擡起头看着躺在身下乖巧的少年,眼底闪过一抹疯狂。
想要占有他,想要他的眼睛里只能看见自己!
为什麽,为什麽这只小猫妖身边有这麽多人?
为什麽就不能只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呢?
真想把这只总是沾花惹草的小猫妖关起来,只有他自己能看见,能摸到。。。。。。
霍九枭黑沉沉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流泪失神的少年,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笑意:“乖乖,一直待在这好不好?”
男人伸手拂去少年脸颊上粘着的发丝,粗糙的大手在少年的脸上细细摩挲着,低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乖乖为什麽不答应呢?在我身边不好吗?”
“不。。。。。。。唔!”
阮白还没说出口的话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打断,男人修长的手指插进男孩温热的口腔里肆虐,阮白不舒服的想要挣扎,却是徒劳无功,只能乖乖张着小嘴被男人欺负。
嘴角控制不住流下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划过好看的下颌线流到脖子上,少年白皙的肌肤上一抹水痕很是显眼,霍九枭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块地方,就像是被蛊惑一般低头啃噬着甘甜的滋味。
阮白的视线被眼泪模糊,隐约中只能感受到男人的手终于抽离了他的口腔,他看不见男人那双猩红的眼睛,只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殊不知更为强烈的狂风暴雨直接喧嚣而上。
平躺着的少年被高大的男人翻了个面,脸蛋朝着床躺下。
阮白看着手腕和床头柜上的连接处明显翻折了一下,他的小心脏都要提起来了。
身下的床很软,这是专门为了阮白这只贪图享乐的小猫妖换的。
他平时很喜欢在这张床上打滚,现在只想离床远一点再远一点!!!
阮白的脸朝着柔软的传单,看不见男人的脸色,更加看不见男人此时的动作,他不安的动了动。
身後的霍九枭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不安的小猫妖,眼底闪现着危险的光芒,眼底发红预兆着男人的理智再崩塌边缘。
“乖乖,你乖一点。”男人凑近少年耳边低声呢喃:“不要怕我。。。。。。”
话音刚落,男人眼底的理智彻底消失,名为理智的那根线终究是断了。
很快,卧室里就响起了少年的哭腔。
少年哭的很可怜,对着身上施暴的男人又踢又踹,嘴里不停的哭。
他浑身已经湿透了,漂亮柔顺的长发湿漉漉的粘在脸上,脸上漫上一层不正常的红,哭叫着求饶。
“不要。。。。。。。不要。。。。。。”
似乎实在是受不了了,少年哭着往外爬却被身後的男人捉着脚裸拖了回去,因为逃跑反而被施加了更为严厉的处罚。
少年艳丽的唇瓣张张合合最终也只是溢出一点破碎的哭腔:“不行。。。。。。不要了。。。。。。放开我。。。。。。啊。。。。。。你放开我!”
阮白的精神有点恍惚,他实在是受不了了,缩在男人怀里崩溃求饶:“求求你,出去啊!!!”
身後的男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反而还变本加厉的提一些过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