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男人的声音几分喑哑,手臂穿过她纤细的腰,但仍守着底线,保持风度地避开些许距离。
她的裙子太过单薄,隔着似有若无的布料,霍宴很难再有阻绝的大动作。
细肢柔软,如一滩细水,好像他远离寸步都会放她流走。
喉结滚动,身上的温度彼此交互,接着,濡湿而软绵的触感无声无息地落在了他的脖颈处。
先是轻轻地一下,而後变得大胆,像小猫喝水似的,舔了舔。
神经搐了两下,这是霍宴第一次与她有如此亲近的亲密碰触。
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到时候。
“不试这个,赫敏。”霍宴挣开她的拥抱,尽管有不舍,但面上丝毫不露出痕迹。
他看见赫敏红透了的脸蛋儿和闪过一丝幽怨的眼神,笑了声,提醒:“我们还没结婚。”
堂而皇之地开始做这些事,不太好。
况且她现在的样子在霍宴看来,更像是蓄意而为,带着某种强烈探索的好奇欲和好胜心,并不是他认为的情到深处而水乳交融。
好不容易昂起的勇气,在被男人拒绝之後,连渣滓都不剩,赫敏难掩不服气,又试着想继续。
但霍宴停了就是停了,从她手上拿走那盒东西,人影远去,又不知背着她藏到哪个不让她发现的地方。
回来时,赫敏依然赌气地站在原地,他手里取而代之地拿着那只长颈鹿。
“还要不要了?”男人问。
赫敏气他不解风情,翻了一眼,心道:要它什麽时候不能要,要你可是过了这村又要走好几里地才行……
不知其想法,霍宴将Mima扔到沙发上,并没有要过来补偿她刚才高涨升天最後却跌落谷底的心情的意思。
男人准备上楼,身後那位像是找准时机地“咳咳”两声。
“如何?”霍宴回过头。
“脚麻了。”
走不动路。
霍宴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下一秒,无奈地走了过去。
一句话没有,手突然横亘在她腰间,往上一揽。
脚离了地,赫敏被他打横抱起。
两只手腕慌张地一把缠紧,脑袋受惯性倒向他的侧脸。
赫敏环着男人的脖颈,因没有准备的突兀贴近,而紧张地吞咽两下。
卧室离客厅很近,几步路而已。
但由他抱着,赫敏只觉这路好长好长。
她的这身裙子不仅收腰还有点低胸,横抱起来後,领口更低了一点。
霍宴本来视线朝着她,走了两步,轻轻咳嗽,目之所及的方向悄然转向了正前方。
赫敏低下眼,能轻而易举地捕捉到此时男人褐眸里的动向,或平和或紧张。
然而,她又失望了。
什麽也没有。
她低头眯了眼那地方,心说这小吗,难道入不了他眼?
可恶。
移开视线後的男人目不斜视,一路将她抱到床上,很轻巧地避免了目光触及到那片“禁区”。
赫敏躺倒在香软的大床上,房间里的光线柔和而暧昧,但男人不解风情到底,一秒不作停留,直接出去。
“霍宴。”赫敏叫住他。
身影微动,男人将灯都打开,一扫房里幽幽的气氛,才转过身:“嗯?”
“今天的事,我记住了。”
记住他拒绝了她。
“什麽?”
赫敏耸肩:“没什麽。”
她掀开软被,盖上。
在心底记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