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眼一顿,急切的声音里还有些委屈:“我又没用过,我怎麽会。”
“那要不要我教你?”牧秋雨拿着袋子,并没有要给陆宁的意思。
“牧小姐,我才是老师。”陆宁咬着最後两个字,俯身重新吻过了牧秋雨。
她惯会偷梁换柱,就这麽吻着,接着便从牧秋雨手里拿回了已经被撕开的袋子。
窗外好像吹过一阵风,荡得疏影缭乱。
最後一只兔子拖鞋也掉在了地上,牧秋雨的脚没个着落的地方,被陆宁托着放在了床上。
薄荷的味道不算太浓郁,直到被陆宁放在手上才慢慢扩散出来。
牧秋雨本就不清晰的思绪被沿着膝盖往上的摩挲搅乱。
房间里的呼吸变得忽轻忽重的,好像有什麽声音屏住呼吸般的被咽在喉咙,叫人神经发麻。
牧秋雨想薄荷应该是令人发冷的东西,可为什麽她会越吻越热。
月色下,有人白皙的脸颊慢慢泛上红晕。
薄荷不含酒精,可为什麽会让人意识不清?
牧秋雨从没想过陆宁的身形有这样高挑,她整个人都要被她罩住,好似握在了掌心。
耳边好像有布料落在地上的声音,牧秋雨不太清楚,只下意识的攀着陆宁的脖子吻。
总有一刻,牧秋雨觉得自己会溺死在陆宁的手心里。
半夜里好像下了场雨,淅淅沥沥的涂湿了地面。
听到有塑料摩擦的声音,牧秋雨扣住了陆宁的手。
“……阿宁。”
“怎麽了?”
陆宁明知故问,安抚似的吻吻牧秋雨的嘴角,手里的包装却没有被阻止掉要撕开的命运。
雨滴砸着窗户,噼啪的将干净的玻璃打湿。
牧秋雨的呼吸渐渐变重,她望着同她相对而视的人,垂放着的手轻轻动动。
能演奏下整场三个小时的小提琴演奏家的手怎麽会没有力气呢?
空荡的衬衫遮掩着人白皙的腿,却又并不是那样能遮掩。
牧秋雨的手指陷进陆宁的碎发,一下一下的揉着她,也终于看到陆宁面红耳赤,在她面前咬着自己的唇瓣。
……
窗外的雨势来得快去得也快,潮湿的空气降低了夏日的温度,让相互依偎着的人也觉得舒服。
失控了。
房间里飘着层的薄荷气味。
月光透过窗帘落在床上,靠在白色床铺上的长腿好像雕刻师的毕生杰作。
可这样的杰作,有两双。
陆宁揽着牧秋雨,昏昏沉沉的想要睡去。
只是在这个时候,她们两个的脑袋不约而同的想起一道电流声。
系统以一种久违又诡异的方式出现在她们脑海里,温柔的告诉她们:【恭喜二位,任务完成,任务奖励即于近期发放,请二位注意查收。】
这声音一听,陆宁和牧秋雨就知道是主系统。
这个系统果然不是反派角色。
陆宁想着,眼里的意外分两层。
接着她就看向牧秋雨,惊讶的表示:“也有我的?”
“为什麽没有你的啊。”牧秋雨揉揉陆宁贴着汗的脸,告诉她,“这个任务本来就需要两个人一起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