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狩已经非常熟悉白辰的身体了,毕竟人就在身边,还是合法的成年人,他闲来没事就吃几口也很合理吧?
“多谢夸奖。”他笑眯眯的应下了,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以後会发现我还有更多的优点存在的。”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白辰面前一根一根的展开,“远的不说,就比如器大活好,就是非常明显的优点,对不对。”
白辰呼吸不稳的喘息着,听到这话,瞪了秦狩一眼後就偏过头不再看他。
他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种事情,也是能这麽光明正大且洋洋得意的在白天说出来的吗?
秦狩最终吃了个爽,他的这个屋後有个天然的温泉,把人清理完毕了後,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深呼吸然後忽然拉开了门。
本来抱膝靠坐着的人猝不及防之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後倒,没有人接住他,即使他已经感觉到了那个人就在他的身後。
天旋地转之间,叶遂之躺在了冰凉的地上,脑袋被磕到有些发蒙。
然後造成这些的罪魁祸首,慢悠悠的蹲了下来,伸出自己的食指在他眼睛上方晃了晃,“磕傻了没?没傻出个声,这是几?”
叶遂之生气的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拒绝和这个神经病交流。
然後就听到声音继续传来:“哎呀,好像摔傻了,怎麽办呢?”
“算了,懒得治,凉拌吧。”
叶遂之又睁开了眼睛。
“啊,醒了,看来还是好好的,还会瞪我,不错不错,很有活力。”
秦狩说的这些话,他几乎都听得懂的,毕竟几年的时间里,经常会听到,有时候青年心血来潮心情好,就会教教他,这些奇怪的词汇是什麽意思。
总之,是一些稀奇古怪又无聊的东西。
叶遂之定定的看了秦狩多久,这个人就在他身边蹲着笑了多久,一点也没有伸出手拉他一把的意图。
见到叶遂之的眼神,他披散着一头湿漉漉刚刚洗完澡的长发,眼神疑惑而事不关己。
过了过会儿,才恍然大悟的伸出手,给他看自己的手。
“不好意思,我没带手套,你全身都是灰,不想碰。委屈委屈一下了,自己爬起来吧。你皮糙肉厚的,就是这麽轻轻磕了一下头,没啥大问题。”
“再说了,就算你出了什麽问题,哪怕是你半只脚迈入黄泉路了,我也能把你拉回来的。死不了,稳稳的。”秦狩摇了摇手,皮肤白皙,在阳光下那些疤痕越发的清晰起来。
见少年盯着自己的手看,他翘起嘴角笑,“你就这麽躺在地上?眼睛落在我身上在看什麽呢?”
叶遂之自己爬了起来,与其赌气让秦狩拉自己起来,他还不如指望明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
“你不是说你是南疆的医学世家出身的吗?为什麽会有那麽多伤痕?”那些痕迹不是普通的处理药材的烫伤或者刀伤,而是各种冷兵器或者还有别的在身上刻下的伤痕。
因为太多,而显得密密麻麻,如果伤痕没有变浅的话,会让人很不适,那是一种恶心而恐怖的纹路。
青年神情微愣,然後忽然笑开,他对着叶遂之勾了勾手指,然後在人凑过来的时候,轻轻说道:“不好意思,这个是秘密哦。你不觉得有秘密的男人更吸引人吗?”
叶遂之压住自己抽搐的眼角,他似乎很想对这个人翻个白眼,但好在他毅力极佳,坚持了下来,并没有表现出自己对秦狩这个回答的无语。
秦狩看着叶遂之这个忍耐的样子,怪开心的,虽然果子还没熟,但是闲来没事盘几下,也别有一番趣味。
他想伸手拍拍少年的头,但止步于自己的洁癖。
结果还没等他将手收回来,叶遂之仿佛预判似的用头往上扬起来蹭了蹭他。
然後他就如愿以偿的看见了什麽叫晴转阴的神级变脸。
秦狩阴沉着脸,直接把人踢了出去。
当然他有控制好力道,所以叶遂之只是非常狼狈的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小兔崽子就是小兔崽子,一天不打上房掀瓦。”
叶遂之翻过身,脸上花的跟个小花猫一样脏,他仰起头,望向门里边的青年,眼眸如火,声音坚定的说:“总有一天,不需要你来拉我,我也能走出一条路来。我们不同道!”
秦狩:“哎呀,你又在挑衅我?是不是屁股真的不想要了?”
“……就你?还早着呢。”过了一会儿,他默了默,冷笑着对叶遂之说,“还有三年多,你十八时我就放你自由。所以,给我乖一点,好好的待着,别给我惹事,听懂了吗?”
“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帮帮你。比如……你叶家灭门当年的一些隐情。”
人就是他杀得,秦狩当然知道不少隐情。不过他只是幕後黑手一把锋锐至极的刀,真要说具体情况,那还是不知道的。
系统给的剧情里有,秦狩没有怎麽仔细看过,因为没什麽必要。那些又臭又长的阴谋诡计,勾心斗角,看得眼睛疼,纯属浪费时间。
他只要知道个大概就行了。
虽然如此,但这并不妨碍秦狩给叶遂之画大饼。
吃饼吗,他画的饼又大又圆,看着就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