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手里还握着星辰剑呢,听到这话在想着他刚才的动作,张了张嘴巴,脸红红的说道:“师尊你怎麽逮着机会就占弟子的便宜啊!”
玉清寒一挑眉头,很理所当然的说道:“自家的徒弟,占个便宜怎麽了?”
温煦简直无话反驳。
虽然这种情况在这几天里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温煦依旧震惊于玉清寒的厚脸皮,这个男人到底是怎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的?
温煦鼓了鼓腮帮子,低头看了一眼手中漂亮的星辰剑,纠结了一会儿,然後用玉清寒教自己的口诀收起了星辰剑。
接着他便乖乖向玉清寒走过去,双手抓住着对方的胳膊。
温煦个子矮,平行站的话头顶刚好到玉清寒的肩膀,平视就是他的胸口,于是需得垫起脚尖才能够到嘴巴。
温煦那抓着玉清寒胳膊的手臂使出一点力气来,垫起脚尖在对方的嘴巴上轻轻亲了一下,随後很快缩回脖子,脚後跟挨地後退了两步。
说:“这样总行了吧?”
“不行不行,这点程度怎麽能够呢。”说着玉清寒就上前两步,一手捏住温煦的下巴,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慢慢低下头去。
温煦立马就知道玉清寒想要干什麽。
来了,来了,又来了!
玉清寒每次都是这样找理由,先是让他亲几口,亲完又觉得不满意,然後就捏住他下巴直接来个’法式深吻‘。
温煦知道自己躲不过,便认命的闭上眼睛。
玉清寒见小徒弟竟然这麽配合,不禁挑了挑眉头,心情又好了几分,于是又加深了这个吻。
风吹散树上的花苞,卷起地上落叶,夕阳的馀晖透过枝叶缝隙洒落进来,几缕光辉照在白金色的桌面上,折射出淡淡金光。
然而这落英缤纷丶夕阳无限好的美景却无人欣赏,因为这耀眼的金殿里唯二的两个活人完全没有这个闲工夫。
这一次温煦不需要踮起脚尖,因为他的美人师尊会主动的低下头来。
飞舞了一圈的谷雨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
但他很及时的闭上的嘴巴,没有喊叫出声打扰到两人,而是落在窗外的枝头上,乌黑的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里面。
禾雀是爬行动物,不会飞,比谷雨慢了一步爬上来,然後身体盘在另一根细一些的树枝上面,同样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里面的两人。
之前谷雨还跟他说,其实爹爹跟娘亲并没有真的在一起,但据它这几天的观察,爹爹和娘亲明明天天都玩亲亲,还睡一起,怎麽能是不在一起呢?
谷雨一看禾雀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摇了摇头,觉得它真是想得太简单了。
不过主人和小煦现在到底算是什麽关系呢?好像在一起了又好像没在一起。
谷雨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到自己为何这麽困惑了。
因为主人并没有对外宣布小煦的身份,也就是说两人现在属于无名无分!
这样可不行啊,小煦会被人说闲话的!
谷雨觉得自己有必要替主人好好的出谋划策一下,它可是主人身边的智囊团!
想到这里,小鹦鹉还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膛,虽然它那个毛茸茸的小身躯也没胸。
瑰色的天空,暖色的夕阳光,照在两个小家夥儿的身上,美好而温柔。
屋里的温煦被亲得身体发软,眼眶都湿润了起来,面色绯红的就跟天边的晚霞一般。
玉清寒放开了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温煦,然後直接把人横抱了起来,走进了北殿的卧房,动作温柔的把人放在柔软的床褥上後。
乌黑的长发像如泼墨一般铺在枕头上,一双杏眼瞪的滚圆,湿润的眼角泛着淡淡的红色。
白色的腰带被解开,浅蓝色的衣衫立马散落开来,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胸膛上面还有点点红梅,都是这几日玉清寒留下来的。
温煦见玉清寒一直盯着看,有些害羞的将衣服拢了拢,声音绵软的说:“师尊,你能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看吗?”
玉清寒爬上床,双手撑在温煦身体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哪怕是从这个死亡角度看依旧很可爱的小徒弟。
淡色的薄唇微微勾起唇角,轻扯出一抹浅淡的笑意:“害羞什麽?为师又不是没见过。”
听到这话,温煦就想起这几日玉清寒对自己耍的流氓,于是脸更红了。
“师尊你讨厌!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