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Chapter。73:满箱子的珍珠
在他面前满是吻痕的鱼尾巴,仿佛像是像是被野兽啃咬过的一般,整个惨不忍睹。淡蓝色的鱼尾巴坑坑洼洼的,甚至还有几个坑坑洼洼的吻痕,有点鲜血出来。
纪允城一边骂着那个变态的二王子,一边心疼的看着自己的鱼尾巴。
“你这个童话管理员还真是会遭变态啊,才一个晚上没有见到,竟然就变成这副样子,怎麽感觉这个二王子比青蛙王子还会磨人呢。”小精灵带着看戏的表情,出现在半空中调侃道。
“用你管得着!我遇到变态那是我长得好看,长得好看才会遇到变态,就你这个丑不拉几的小精灵!肯定就是羡慕嫉妒恨。”纪允城受不了小精灵日常的调侃,立马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你这个丑不拉几咚不拉黑的童话管理员!”
蘑菇主小精灵恶趣味的吐了吐舌头,紧接着又竖起了一根中指,发泄了一番脾气之後,才有些“满足”的离开了。
吵闹的小精灵前脚一离开,後脚地下室里就过来了人。
来到地下室的人,正是害得纪允城鱼尾巴变成那个惨不忍睹样子的罪魁祸首。
男人身上穿着的蓝尾服和走之前不一样,是一件黑色的蓝尾服。白堂推了推自己不知从何时就带上去的金丝眼镜,笑着慢慢的靠近了趴在那的人鱼。
望着离他越来越近恰似斯文败类那般气质的纪允城,几乎都是带着生气的表情,看着过来的变态二王子。
“别这麽看着我,我过来是想跟你玩点有趣的东西。”白堂微微的笑了笑,竟然从自己的後面掏出了一根尖锐的铁针,手上还拿着漂亮的装饰铁环。
“白瑟克雷夫在你鱼尾上面留上的痕迹,昨天怎麽弄也弄不掉,所以只好由我来弄点东西标记在你的鱼尾上,才会平衡一些。”白堂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平淡的样子,仿佛不是什麽变态行为。
纪允城一听,立刻吓得抖了抖身子。有些惶恐的看着过来的人,满脸写的这个人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不要!会很疼的,白瑟克雷夫这麽会胡来,你还跟着他学干什麽?”他很不理解这样的变态行为。
“放心,不会很疼的。”白堂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而是自顾自的这样说着,就把那根尖锐的铁针握紧,慢慢的靠近了,趴在那里移不了位置的纪允城。
“不,不要过来!”他吓得往後面退了两步,但由于鱼尾巴被铁链牢牢拴住的缘故,只能做无谓的挣扎。
眼瞧着二王子离他越来越近,还有那根尖锐的针已经要扎进鱼尾巴。纪允城连忙闭上了双眼,发出了一阵惨叫声。
惨叫声停顿了一会儿,纪允城眼泪啪啦啪啦的往地下掉去。
白堂并没有把那根铁针扎进去,瞬间表现的很怜香惜玉的样子,“怎麽又哭了?你竟然哭了的话,那就不要了。”这话刚说完,就见他把铁针放在了地上。
纪允城还没从惊吓当中缓过神来,只是自顾自得掉了好几十颗珍珠下来。
珍珠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如同有一颗清脆的石子落在盘子上。
“这麽喜欢掉眼泪?是没把我昨天的话听进去吗?不是说了掉眼泪流着後面慢慢掉的吗?我这还没做什麽呢,你竟然就掉眼泪了。”男人说话语气有些冰冷。
又是一个神经有问题的人物!明天我就找小精灵!干脆说你是凶手,验证验证到底是不是,要是是的话,就趁机把你害死得了。纪允城打心里越想越气愤,而有这样出乎意料的愤怒心理,纯属是因为这个二王子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敢拿铁子来吓唬他,还说那麽过分的话。
“你!你不就是喜欢我吗?有你这麽追求人鱼的吗?”他有些生气。
“你不喜欢这样的追求方式?那你是喜欢昨晚那样的吗?像昨晚那样哭泣?还掉了足够装下一箱子的珍珠。”白堂多少有些冷嘲热讽,但眼神却像是饥饿的野兽那般,盯着面前在他眼里很漂亮的人鱼。
“你……”纪允城听二王子每说一句话,脸就涨红了不少。
“你要是想像昨晚那样的话,我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男人温柔的说着这些话,就像个流氓一样,越靠越近了。
他顶着红扑扑的脸蛋,欲言又止,最後又灵机一动,心想着我才不会因为你说的话而动摇呢。
“唔……”他突然吻了过去,似乎是故意这麽做,想让这个男人闭嘴。
“看来你是真的想像昨晚那样,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对你昨晚哭了一整箱的珍珠负责。”白堂微微勾起嘴角。
“怎……怎麽负责?你告诉我。”
纪允城有点困惑的看着二王子,心想现在要做的事情跟昨晚的一整箱珍珠有什麽关系?难不成是面前的二王子,和其他人物不一样,不太中用,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什麽破珍珠。
“这一整箱的珍珠,你都要……”白堂靠近了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描述了後面要说的话。
变态!他猛的睁大自己的双眼,立刻抚摸住自己惨不忍睹的淡蓝色鱼尾巴,带着凶巴巴的语气反抗:“我不要!刚刚我那是开玩笑呢!”
“开玩笑?我觉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呢,你开了玩笑不应该负责任吗?”白堂挑了挑眉头,温柔的说道。
纪允城见二王子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立马耍起小心机,皱着眉头指着鱼尾巴说话:“我的鱼尾到现在还好疼呢!所以不能像你说的那样做。”
“你觉得我会给你选择的权利吗?”白堂一点都不吃他耍小心机不负责这一套,甚至还非常冷酷无情的接着往下做自己要做的一些事情。
随着说话声的落下,地下室里传来了细微的喘息声。昨晚的轻微的喘息声连续了一晚,今晚的喘息声并没有像昨晚那麽的轻微,甚至还带着一些沙哑的呷吟。
月光洒进的不太宁静的地下室里,同沙哑的呷吟声,和如同野兽般渴望欲望的燥热感,在过後的几个小时里,才渐渐没有听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