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不轻不重揉着她的腰肢,故意撩拨着她的软肉,“可是,我与皎皎也不清白啊,难道皎皎不需要我负责吗?”
“长公主为大,世子名声要紧,只要世子和长公主顺遂,我丶我都可以的!”
姜云婵暗自退了半步,谢砚却又进一步。
一退一进,姜云婵被逼至了窗台前,退无可退。
“皎皎好生大度,可妹妹也受过我的雨露,若我弃皎皎不顾,岂不愧受圣人训?”
谢砚的手掌从腰肢往下。
掌力时轻时重,时徐时急,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裙渗透进姜云婵的肌肤。
似有一股电流淌进姜云婵的血液,遍布全身。
她的身子酸软如一滩春水,只能倚靠在谢砚怀里,面色潮红,眼角沁泪,檀口断断续续的吐息喷洒在谢砚衣襟上。
谢砚擡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虚软迷离的模样,“妹妹喜欢我这样对不对?不如妹妹给我做妾,与长公主共侍一夫,往後我也可继续伺候妹妹?”
姜云婵听到一个“妾”字,连连摇头,“长公主身份高贵,民女卑贱,不敢与公主并肩!”
她口中说着自己卑贱,可分明就是想抛弃谢砚!
她巴不得立刻腾出位置,让谢砚与长公主终成眷属,她好回去找她的淮郎。
这怎麽行呢?
怎麽行呢?
谢砚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又紧了几分,“妹妹说得对,长公主身份高贵,哪敢让她屈尊伺候我?有些事只得妾室来做,譬如巫山云雨,譬如梨压海棠……”
“世子!”
谢砚怎会说出这样的浑话?
姜云婵打断了他,不可置信盯着那张凛然无尘的脸。
窗外一道阴风吹进来。
院里的桃树枝丫透过窗户,投射下纵横交错的影子,忽明忽暗,让谢砚那张清俊的脸上越来越扭曲。
姜云婵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脊背紧贴着窗户,指骨几乎要扣紧窗台里。
谢砚压了上来,与她身体相贴,严丝合缝。
他俯下身,低哑的声音吹进姜云婵耳朵里,“再比如解媚药这种事,还是妹妹最擅长,我怎麽舍得放弃妹妹呢?”
姜云婵旋即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的腰肢被硌得生疼,纤腰颤颤。
姜云婵方才去找许婆子对质过,那媚药的确是许婆子偷偷放的。
许婆子也承认那药需得五日才能彻底清除,每隔十二时辰会复发,为的就是让争宠的女人能多得雨露。
可他们昨夜才清解过一次。
这会儿刚过午时,怎麽又犯了?
姜云婵不可思议望着谢砚,双手抵在他肩头,“怎麽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啊。”谢砚苦笑摇头。
那毒总在他猝不及防时,刺他一下,他能怎麽办?
胸腔里一股闷火作祟,他的呼吸都变得滚烫了许多,熨烫过姜云婵的耳垂,“纵然妹妹要成全我与长公主,但之前的约定也该履行完吧?”
姜云婵答应过主动给他解毒的。
她往窗户外瞟了眼,正是午膳时分,外面丫鬟婆子来来往往,“换丶换个地方!”
“上次我与公主就是这窗台上春宵一度的,公主都说这里好,妹妹觉得不好吗?”谢砚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轻易抱坐在了窗台上。
如此,姜云婵刚好与谢砚视线平齐。
她才看清他眼中漫出了血丝,幽黑的瞳中似藏着暗涌,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