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夏哭夜拿出仪器查看褚先同的情况,褚先同正在移动,方向似乎是皇宫。
“推脱了这麽久,这老头终于又打算去上朝了。”自从他当上这太子太傅後,褚先同就称病没去上朝。
他和陆鸣早早起来洗漱去了皇宫。
然而到了皇宫夫夫二人却得到一个让两人都有些心烦的消息。
褚先同这一大早不是来上朝,而是来辞官的!
“所以,皇上的意思是……”夏哭夜并未说什麽,只是看墨九卿的态度。
墨九卿也没想褚先同一大早来是辞官的,对此他也无奈的叹息一声,“褚相也的确是老了,反正他在朝中也只知道和稀泥,就放他回去吧。”
夏哭夜:“……”这皇帝说话还挺直接的。
可能是前些年褚先同为了扮演好褚先同这个角色,很多事情的确一直在和稀泥。
几十年下来他已经养成习惯,遇事不是先解决事,而是先和稀泥,只有实在是敷衍不下去了他才会露出锋芒。
夏哭夜不知道该怎麽跟墨九卿说褚先同的事,毕竟一切都还只是他的猜测。
而且,这老家夥昨天晚上还一个劲的说自己不想死,难道一觉醒来就想通了想辞官回乡颐养天年?
这怎麽想都不太对劲啊。
“皇……”他很想说褚先同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怎麽开口,似乎从什麽方面切入都切入不了。
“这件事就这样,你下去吧。”墨九卿似乎并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挥挥手让夏哭夜退下了。
夏哭夜郁闷不已,但还是离开了。
然而夏哭夜不知道的是,他走後,墨九卿坐在椅子上发了好一会呆。
不知过了多久,墨九卿回神叩了叩书桌。
花栖山从密室中走了出来,“皇上。”
“你把褚先同的事跟阿言说一下,朕看他一副要死的模样,估计是等不及了,现在辞官……估计是又要有行动了,那些孩子,务必保护好,你也去一趟,把阿言和那些孩子安全带回来。”
……
离开皇宫,夏哭夜拉着陆鸣火急火燎的回了家,一回到家,他就将褚先同要辞官的事告诉了陆鸣。
陆鸣听完心里也憋了一口气,“你那东西呢?快拿出来听听他接下来想干嘛,我总觉得这老登不会那麽容易就想通,估计憋着大招呢。”
夏哭夜跟陆鸣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赶紧将仪器拿出来,把进度拉到褚先同离开皇宫後的时间段。
中间仪器中一直没什麽声音,直到夏哭夜把时间往後拉了十多分钟後才再次听到褚先同的声音。
是和管家的对话,他让管家给他收拾行李,准备明日就出发回祁州广安县。
“真要辞官回乡?”听到回广安,陆鸣眼中都透露着大大的疑惑。
夏哭夜也奇怪,“再听听,或许後面他会改变策略也说不定。”
陆鸣杵着下巴思考了好一会,片刻後,他拍拍夏哭夜胳膊,“你把监视器打开看看,这人这麽狡猾,这麽多年都没被人抓到小辫子,我有些不相信他是真要回广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