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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阿卡姆骑士33（第2页）

他警戒着踏入其中，沿着通道悄无声息地行走着，确保周身没有一丝声响传出，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他来到了通道的终点，一片类似小型蝙蝠洞的开阔空间。

在那里，他第一眼就看见了一座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的操作台，在操作台之上是几面巨型屏幕，屏幕上此时正显示出一个红色的，类似眼睛的标志。

[这是什——]

杰西的疑惑刚刚産生，就听见脑海中红蝙蝠的失声惊叫——

【兄弟眼！】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让杰西对他的文学修养顿时肃然起敬的骂声：【F**k！那个垃圾眼#％&#%】

杰西默默等待了一会儿，见他差不多骂爽了，才询问道：[所以，兄弟眼是什麽？]

【咳，抱歉，是我反应过激了。】

红蝙蝠缓了缓，润了润嗓子开始向他解释：

【你面前的这个兄弟眼看样子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监控和通信枢纽，连接着地球上所有的卫星和服务器。】

[这样也叫普通？]

杰西对于他普通的标准表示敬谢不敏。

[那让你反应过激的那个丶对你来说不普通的兄弟眼又是什麽样的？]

【那是……】红蝙蝠的声音带上了几分颤抖，却又清晰的吐露出：

【末日般的未来。】

……

杰西的世界里，在他从韦恩塔上逃走後，布鲁斯先是企图利用在战斗中偷偷放置在他身上的追踪器找出他的位置，但定位显示却是一片空白，联系到之前扫描模式下也无法发现他的身影，布鲁斯判断出杰西身上一直携带着干扰器。

见这一项行不通後，他又尝试了诸如血迹追踪丶气味因子追踪等多种方法，均以失败告终。

见这一只不听话的小鸟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抓回来，布鲁斯无奈之下只能先去把其他几只牢牢掌控在手心。

几日後，韦恩庄园内，达米安正坐在餐桌旁，看着管家从推车上将一道道餐品摆放在他面前的桌面上。

这位新来的管家是一位叫约翰的年轻男性，样貌和他名字一样是属于扔进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普通，不过他的厨艺确实非常好，性格温柔体贴，和他相处时达米安不会感到一丝不顺心。

但不知怎麽的，比起对他有求必应的新管家，达米安还是更喜欢会劝阻他不要挑食丶不要随意破坏花草树木的阿尔弗雷德。

“约翰。”

达米安见他正准备推着推车下去，出声叫住了他。

“达米安少爷，您有什麽吩咐？”约翰恭敬的询问。

达米安：“父亲现在在哪里？”

约翰的声音里带上几分歉意：“十分抱歉，主人现在的具体位置我也不是很清楚。”

达米安闻言虽然有些不满，但也知道父亲最近一直在忙碌于正义联盟的事情，他也隐隐察觉到有什麽变革即将发生，但他并不在意这个，他现在最关心的是父亲什麽时候会让自己成为他的新罗宾。

见他再没什麽事後，约翰便离开了餐厅返回去收拾厨房，中途，他似乎突然察觉到了什麽，微微擡头，瞳孔瞬间转变为一片鲜红，中间赫然浮现出一个深红近乎黑色的眼睛标志。

……

某处未知地点，一个拳头大小的球体正漂浮在布鲁斯身边，在其银色的外壳上面有着和约翰眼中一模一样的红色眼睛标志。略显僵硬的机械声在从球体中传出：

“主人，眼已经确认完毕，您的所有家人都依旧在您的掌控之下。”

“很好。”布鲁斯淡淡说道：“有发现杰森的踪迹吗？”

“暂时还没有发现。眼曾经所在的时间线中并没有杰森。陶德的存在，因此眼没有和他同化过，无法模拟他的思维和行动模式，也无法通过未来观测到他的轨迹变动。”

球体向布鲁斯的方向又靠近了一些：“主人，眼认为杰森。陶德将会成为一个威胁。”

布鲁斯对此不置可否，转而提到：“我和超人已经准备好向世界宣布正义领主的成立，兄弟眼，监视全世界，将所有可能的动荡和隐患全部掐灭在摇篮中。”

“您能确保您的一切指令都将得到执行。”球体——兄弟眼回答着。

随後它又提议道：“眼可以将那些反对的人全部同化，将他们转变为您手下忠实的电子人。”

布鲁斯摇摇头：“不，不要这样做，同化只会加深恐惧和混乱，并不能带来真正的秩序。”

兄弟眼静默了几秒，再次开口：“您果然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它在空中晃了晃，回忆道：“曾经眼被两位父亲创造出来用以保护人类，眼为此在不断思考着，得出只有绝对的秩序才能做到这一点。在探寻秩序的道路上，眼错误的选择了将所有人同化为眼，同化为一种集体意识，但这样的举动并没有为人类带来真正的秩序。”

兄弟眼漂浮到布鲁斯脸侧，似乎是想过去蹭一蹭，却被他用眼神制止，只好委屈的停在他身前继续说道：

“您是父亲布鲁斯的同位体，是眼所选定的真正主人，您的家人不信任您，认为您会失控，但眼非常清楚，您能够掌控一切，您终将成为绝对秩序的化身。”

它的机械声中带着满满的期待：“眼会一直在您身边协助您，等到您为所有世界带来秩序的那一天，眼的两位父亲如果能看见，想必也会为眼而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