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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阿卡姆骑士32（第2页）

【重点是有没有被承认的问题吧。】

[被谁？布鲁斯？]

【当然，我们都被……】

杰西挑了挑眉：[被什麽？]

【没什麽。】蝙蝠匆匆说道：【他们打起来了。】

[你知道转移话题在我这里不管用吧？]杰西只要不想睁只眼闭只眼，没人能在他这里蒙混过关。

【专注眼前，杰森。】

杰西思考了一下措词：[我觉得以前我当二代蝙蝠侠时，你没有这麽……活泼？也没有这麽单纯。]

【……你是在骂我蠢？】

[你听出来了啊，看来你的程序还没有彻底退化……]

在杰西和蝙蝠的拌嘴中，不远处两人的战斗，以布鲁斯被杰森狠狠击晕在地上结束。

杰西自认自己没有资格，也不想掺和到别的世界的家庭纷争中，不过看着昏倒在地上的布鲁斯，他还是稍微有些良心不安：

[他的肋骨被打断了好几根，脸颊上也有多处骨折……]

【你同位体出手毫不留情啊。】

[虽然不知道他具体经历了什麽，不过他现在的状态和我当时……不，比我当时要好的多。]

要是当时还被仇恨支配的他，有这机会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人杀了。

【杰森……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蝙蝠顿了顿，接着说道：

【你必须下定和布鲁斯对抗的决心，再一次。】

杰西沉默了下来，一直到杰森都和他的自杀小队上了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消失于天际，他依旧没有动静，只是神色莫名的盯视着被遗留下来，静静躺倒地上昏迷不醒的布鲁斯。

良久，他闭了闭眼，不再去看那位反抗军领袖，回答：[我知道。]

他再次睁开的一双蓝眸中犹如冰封：[他那样背叛了我去选择小丑，我也不是没有脾气……恰恰相反，我的性格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只是……]

他犹豫了一瞬：[我无法再将他当成敌人。]

【这样就足够了，杰森。】

蝙蝠的声音回荡在他脑海中：【我想这个世界的布鲁斯在和超人对抗时，也并不是在将他当成敌人看待。】

[那他是怀着怎样的态度去对抗超人的？]杰西忍不住问道。

【我不知道。】蝙蝠直言：【这个问题只有他本人才能为你解答。】

[我明白了，有机会的话……我会去问问他的。]

或许在和这个世界的布鲁斯交谈过後，他就能更加明确自己该走的方向。

杰西又在原地等待了片刻，直至一位橙红色头发，穿着类似蝙蝠装的女性身影匆匆开着蝙蝠战机赶来将布鲁斯带走，杰西也动身跟了上去——

杰森那边八成还要和他新到手的自杀小队好好磨合一下，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空回去安全屋，在此期间，杰西打算趁布鲁斯昏迷时去这位反抗军领袖的地盘，也就是蝙蝠洞勘察一番，他的直觉在告诉自己：

那里隐藏着什麽大秘密。

跟随蝙蝠战机在空中飞行的中途，杰西总算是猜出了那道女性身影的身份：

[她难道是芭芭拉不成？]

【显而易见，那位蝙蝠女就是芭芭拉。】

[看样子这个世界的芭芭拉没有被……这样很好，德雷克那家夥估计会很开心吧。]

【为什麽要单独提到他？】

杰西理所当然道：[德雷克和芭芭拉不是一对……]他似乎很快反应过来：[在这个世界可能不是。]

【我其实一直认为……他俩能走到一起真的挺不可思议的。】

杰西不动声色道：[那你认为她应该和谁走到一起？]

【迪克？或者布鲁斯？毕竟其它世界——】

蝙蝠马上意识到它因为和杰西聊天过于放松，说出了不该说的话，改口道：【我是说以芭芭拉的性格她更可能去选择他们。】

[是吗？]杰西在心底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你好歹也装的像一点好吗？不然和你配合对你的犯蠢视而不见的我也很难办。]

蝙蝠的机械声都藏不住它的气急败坏：【你这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

[噢，是吗，抱歉，一时想快了。]杰西毫无诚意地道了个歉，随後直接揭露道：

[你不是我曾经的那个蝙蝠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