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躲不过。”晏司寒镇静自若,“叶柏南咬死了晏家,晏家必有一劫。”
晏夫人心事重重回主卧。
何姨将礼礼从婴儿房抱出来,让温苒喂奶。
“刚涂了药,喂不了。”晏司寒拦下,“礼礼含得用力,含肿了。”
何姨一愣,撩温苒的衣襟,“哪是小公子含的啊?婴儿没这么大劲。。。瞧牙印、吮痕,我猜是三十岁的亲爹没脸皮,没正形!”
一通骂。
晏司寒闷笑,“您教训得是。”
温苒害臊,踹他。
他起身挡住,“您骂爽了,泡一瓶奶粉,送上楼。”
何姨放下礼礼,唠唠叨叨扭头,“堂堂李氏集团董事长,万一传出,还有威仪吗?”
礼礼饿得哭,温苒心疼了,“你一直带他,快哄他啊。”
“晏正修是男孩,不是女儿。”晏司寒严肃,“哄上瘾了,没男子汉气概。”
礼礼哭得一抽一抽,无意识抓她胸脯。
晏司寒不乐意礼礼摸,扒开手。
“我乐意!”温苒一边拍屁股一边亲额头,“多大的人了,和孩子抢。”
“送李家老宅。”她越是腻乎礼礼,晏司寒越是不平衡,“姑婆养。”
“我不舍得。。。”温苒知道李家在南方尊贵,比晏家在北方有地位有人脉,而且晏淮康夫妇溺爱孙儿,不适合教导礼礼,李老夫人一手抚育了文武双全的晏司寒,抚育礼礼一定不差。
其实,晏家人都没经验。
晏淮康夫妇工作忙碌,是只负责生、不负责管教的主儿。
元宵节。
晏家五口人搭乘最早的航班回李家。
中午,四名大保姆搀扶着老夫人,在王府大门外迎接礼礼。
“这副隆重的阵仗,是迎接我呢?”晏司寒耍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