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吻不深。
只吻了一会儿傅书行就分开,说:“如果你想要,不用等发情期。”
纪恂手抵在他胸前,被亲了那么一会儿已经有点气喘,红着嘴唇说:“那不行,得师出有名。”
这成语用得还是这样“恰当”。
傅书行低笑:“不用,我们两个是合法夫夫,这就是我们的师出有名。”
本来只是想哄纪恂,但没想到反而把自己说得心猿意马起来。
傅书行贴着小向导光滑温暖的皮肤,声音透着点沙哑:“那我们现在去吗?去元帅府,我爸他们不会在家。”
“还是算了吧。”纪恂不看他,热着耳朵小声说,“现在做,回头发情期又做,你腻了怎么办。”
傅书行的定力很好,唯一经不住纪恂的挑逗,闻言直接把人压向自己,让他感受已经因他的话有抬头之势的地方。
纪恂低呼一声!耳根爆红。
傅书行却不说话,只在纪恂耳边低低沉沉呼吸。
而那只托在纪恂臀上的手,轻轻控制着纪恂上下摩挲,这样隔靴搔痒的力度实在不够,但明显让傅书行的呼吸更进一步粗重起来。
纪恂耳朵红得要滴血了,把他推开一点。
傅书行见他羞恼,贴在他红透的耳廓上哑声说:“腻?宝贝,换一个靠谱的说辞,不如说你怕被我干死在床上下不来?”
纪恂:“……!!!”
他都听到什么了啊!!
纪恂只觉得都要出现耳鸣了,脸颊红到冒烟,用力推开傅书行,“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明天见!!”
“去我家吗?”傅书行看着他问。
纪恂不看他,红着脸嚷嚷:“去圣所!”
傅书行当然也只能顺从他的安排,只是又走到他面前去,亲了他脸颊一下,低声说:“宝贝,帮我弄出来?”
“你自己回去打。”纪恂别开眼,嘟哝:“我还有正事呢。”
傅书行不知道他有什么正事,但不是很甘心,轻咬着纪恂耳朵说:“那我也要看着你的脸打出来再回去。”
纪恂心跳如雷,含糊说傅书行你变态啊!
傅书行在他耳边闷笑,心里却想,他做的更变态的事比这多多了。
但今晚傅书行到底没这么做,免得小向导脸皮薄,真跟他翻脸不认人了。
纪恂在傅书行回去后,才抬手扇了扇风,让热得不行的脸降温,再掀开被子,拿出藏在里面的毛线团和织针。
那位聪明的哨兵没办法学会的事。
不巧,他一看就会了~
唉,没办法,他就是这么心灵手巧。
纪恂决定今晚把毛线帽织好,明天给傅书行一个惊喜。
他没夸大,的确不难。
一针一针虽然不快但很精准,耐心十足,很顺利地就织好了帽子,然后拿去让妈妈帮忙收尾。
织好帽子,纪恂还想在上面用针缝个名字,但一个“傅”就把他难住了,笔画太多太难了。
从努力到放弃,只需要一秒钟。
算了,就这样已经很好了!
纪恂把毛线帽放在床头,打算第二天去圣所前送给傅书行,但他没想到,自己第二天就起不来了。
第204章就等着这个来“大展身手”。
其实纪恂在晚上问傅书行那么多,主要还是因为自己心里没谱。
毕竟长这么大,只来过一次发情期,而那唯一一次发情期还是在没意识的时候发生的。
也就是说,目前为止,他发情经验为零。
既然实际经验没有,那就多看书,而书上说每个向导体质不同,发情期的症状也各不相同。
纪恂看了许多例子,不知道自己具体是哪一种,但不管哪一种,向导发情期来临之前,会大量分泌向导素。
向导素一旦分泌,那自己发情这事就瞒不住了。
没哨兵的向导可以打抑制剂,在药物帮助下平稳渡过发情期,但问题是他有哨兵啊!
纪恂实在是脸皮薄,无法想象自己发情时,爸妈把自己交给傅书行时的场面,光想想就已经羞耻得脚趾扣地,想找条缝钻进去了。
所以,纪恂在意识到自己浑身发热,有些睁不开眼的时候,心里唯一一个念头就是——完了,乌鸦嘴。
要让爸爸妈妈他们全知道了。
这个时候也就是因为纪恂完全睁不开眼,但凡掀开眼皮一点点,都能发现他现在已经不在纪家。
而是身处元帅府,傅书行的卧室里了。
傅书行是在半夜一点多的时候闻到了来自纪恂的向导素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