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说一下这段。”白落轩可以查这件事,可时间相隔太久了,不仅难查,还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她可不愿意这样麻烦。
“当时是晚上十一点左右,她抱着你□□而入,什么也没说,将你塞给我后就去书房找我爸了,我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反正挺久的,而且出来以后她就去监狱了。”
许如双接下去,“接着爸说由我们当你的父母,将苒苒送走了,不仅如此,他第二天还将家里所有的佣人都换了。”
说这话时,她是有些怨恨的,毕竟是因为白落轩,她的亲生女儿才被送出去的。
白落轩没理会她的怨恨,只是在脑子里判断着他们二人话的真假,片刻之后,她说:“爷爷当年是怎么死的?”
许如双有些茫然,但白禹尘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了,“你真想知道?”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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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看着桌上的那枚卦钱,神色深了些。
副根彻底断了,看来是说开了。
“爷,”百合坐在书桌上,晃荡着两条小腿,“那姓白的对你极好,想来是不介意你知道他们家的事的,你为何不去听听呢?”
不仅自己不去听,还不许她听。
百合十分委屈。
林逸将卦钱收起来,说:“有些事,她一个人知道就好,我们不该去探究,毕竟所谓秘密,就是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也只能埋在心里,不能说的东西。”
百合撇撇嘴:“说白了,你就是为了她好。”
林逸皱眉,刚想反驳,却看见那小妖箭一般的冲出去了。
咦,这是下雨了,要去收衣服吗?
“阿逸。”
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林逸没回头,因为那人既然从身后抱她,想来是不想让她知道她现在的神情的。
白落轩叫了她一声,就没再说话了,林逸也没有说话,只是乖乖的让她抱着,目光落到窗台上的那盆冰叶兰上。
它现在已经凋谢的差不多了,白色的花瓣落在褐色的泥土上,有些脏,因为窗户没关紧的缘故,一些雨水随风飘到了它身上,像是在流泪一样。
“阿逸,他是我以前唯一的阳光。”
林逸没说话,只是握住她的手。
安慰
百合并没走远,因为白落轩最近一直戴着林逸送她的玉,身上的阳气被压制了大半,再加上她好奇心很重,所以她躲在了窗台下面偷听。
听到白落轩的这句话后,再看看自家爷的反应,她恨铁不成钢,左右白落轩将头埋在林逸的肩上,不会注意到前面,于是她忍不住冒出了个头,对林逸说唇语:“爷,你要去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