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眼神还不好,痴狂对象的能力还那麽拉。
为了一个男人豁出自己的一生,太不值当了。
宫中最大的搅屎棍没了,宫里和平了好几年。
魏嬿婉跟坐飞机一样,短短几年,已经升到了令妃。
至於不安定因素——意欢,清高宗早已被厌弃,人也老实了下来,不再敢像以前那样仗着自己年轻美丽,怼天怼地到处给自己拉仇恨。
历史上那些送进宫的女人,清高宗一个没放过,该收收,该睡睡,给皇后展示了什麽叫人鸡分离。
看着日渐憔悴的富察琅嬅,卢长青明知故问道:「娘娘是有什麽烦心事吗?」
富察琅嬅将殿里的人赶了出去,伸手摸了摸自己脸,问道:「娴妃,我老吗?」
虽然养尊处优,但毕竟生过四个孩子,富察琅嬅的状态肯定比不过卢长青现在这具身体。
「娘娘问的什麽话,你一点也不老。」
四十来岁算什麽老。
「这几年我很累,身体越来越吃不消,我感觉自己老了。总是莫名地忧愁感伤,提不起精神,还总是失眠,心中无端焦虑,有时候甚至觉得人生好无趣,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
卢长青问道:「娘娘是在担忧什麽?」
富察琅嬅摇头,「衣食无忧,我没什麽可担忧的。」
「那娘娘是在委屈什麽吗?」
富察琅嬅一愣,那种酸涩的感觉又从心底蔓延起来。
「娴妃,我能跟你说心里话吗?」
「娘娘是想跟我聊皇上的花心吗?」
「你猜到了啊。」富察琅嬅苦笑,「你说一个人怎麽可以同时做到花心和深爱呢?」
「娘娘你错了,若皇上真深爱着你,他就不会接二连三地往後宫塞女人。」
「可我感觉得到他是爱我的。」
「也许吧。」卢长青想了想道:「也许在这深宫之中,他只把你和魏嬿婉当做了女人,而其她女人不过他发泄情欲的工具。」
富察琅嬅一愣,「这……这是什麽说法?」
「娘娘,我要是你就不会成天想着男人那虚无缥缈的感情,而是趁着公主还在宫里早些为她打算。」
「什麽意思?」
卢长青道:「我听闻当初皇上可是对令妃说过女人想要有出息不是只有进宫做妃嫔,还可以当才女,他能怜惜还是宫女的令妃,就是不知皇上对璟瑟公主的未来是如何打算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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