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塔纳瓦应了声,这是祝之意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之前都是客气的称他教授。
他在床沿坐下,熟悉的气息萦绕进鼻尖,祝之意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很清馨,暖暖的,淡淡的。
“你是为了睡我吗?”
塔纳瓦默然,片刻后,哑然失笑。
开场直率,淡漠平静,很符合她的性情,感觉还很新鲜,像游戏里遇到同样的对手,都隐藏了血条,然后开始相互试探对方一血的位置。
“你会拒绝我吗?”
“拒绝你会怎样?”
“你试试就知道了。”
祝之意跟他对视几息,又问:“腻了你会放了我吗?”
塔纳瓦微笑:“腻了,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男人随意的语气,不止凉薄,听起来还有种漠视生命的无畏。
“那,怎样有一直存在的价值?”
塔纳瓦的笑意放大,是满意她识趣的示弱。
“上次送你的甜点好吃吗?”
祝之意闻言,喉间生理性的滑动了下,呼吸也微促。
“不会吃,浪费了。”
夜不归宿的那晚,难受的想放纵,但怕痛的手指颤,扎半天也没扎对位置。
塔纳瓦修长的指触到暧昧的距离,将她的碎拢到耳后,又捻上小巧的耳垂。
“那为了我们有个愉快的第一次,这次我教你。”
很快,就有人送东西上来,是医药箱。
针剂在灯光下闪着冷芒,刺眼的让人想退缩,祝之意把床单抓出褶皱,努力克制着声线不颤:“我怕痛。”
塔纳瓦取下眼镜,没任何遮挡的双眸,深邃且奇异的清澈,跟商祭的眸高度重合。
他笑的温和:“你忘了我专业是药学院,我做的药,不苦,也不痛。”
祝之意视线移到他手中所谓的甜点,没见到就算了,现在见到,控制不住的东西在脑子里拉扯。
是心理强迫的清醒,和生理渴求的放纵,在激烈的交锋。
最后,是自我安慰胜出。
仰视的光迷离恍惚,人也是,用过的冷芒滚落在地毯上,针尖还有一丝殷红。
塔纳瓦摩挲着她的脸颊,温软的触感,真实的指尖酥麻起颤,还比想象的更契合需求。
这一刻,他的喜欢是霸占,揉捻,据为己有,打上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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