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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第3页)

趁着搬大缸,旧石屋里也重新收拾了一顿,淘换下来三个破了口的酱坛子,因破了口,坛子就封不紧,酱放进去容易坏,钟洺瞧一眼,说不如拿回船上去种点葱姜试试。

“咱们没把握种菜,葱姜总能种出来,我看乡里也有人拿些破口罐子种这些的,要是能成,再看看寻个什么东西装了土,洒点菜种进去。”

苏乙一听也觉得好,把破罐子抱回去第二天,去乡里见着詹九,两人问他该怎么种葱姜。

詹九道:“这两样最容易,连我都会,不用种子,种葱就用切下来的葱根,在水里泡几天长出芽,再挪到土里就是,姜要用发了芽的老姜,也是直接埋土里。”

苏乙若有所思道:“好似确实容易。”

“对吧,种这个可比种菜简单多了,不用肥土也不用捉虫,就是姜长得慢,春天种秋天才能收,可要是种得多,那真是怎么吃也吃不完,葱就快了,两个月就能掐。”

他得知钟洺和苏乙以后想在船上种菜,说道:“不如再种点韭菜,也长得快,割完一茬又长一茬,还有番薯,发了芽栽在土里,可以掐叶子吃。”

他说得起劲,钟洺和苏乙听得也起劲,已觉得三口罐子都不够用的,恨不得种上两排才好。

詹九得了他们的话,趁晚上收摊前送来几个发芽的番薯,一捆韭菜根。

“这两样都要先放在水里泡,番薯要泡到长出根,韭菜不用泡太久,两三个时辰就够了。”

为此,小两口回村澳后又去别家讨了几个破罐子,钟洺去山上挖了些土,回来后分填到几个罐子中,先将老姜种进去,葱根、番薯和韭菜泡上,晚上睡前又将韭菜根挪到土里种下。

“想想种地也真是个辛苦活,种下去后一年半载才能吃上,天旱了不行,涝了也不行,那等田亩多的,还要时不时地去除草捉虫、浇水浇肥。”

所以他过去即使总想着去陆上生活,想的也是城里而非乡下,种地这等事离水上人太远,想想就觉应付不了,要是靠种地吃饭,他迟早饿死。

东西种下,离收获还早,除了每日换换水、浇浇水,不用再做什么,因以前没种过,一家子还觉得是个好玩的事,像是浇水换水的活,往往都轮上钟洺和苏乙,钟涵就抢着做了,还天天比划它们又长高了多少,拿了几个小竹片做记号。

一晃到了二月底,唐大强撑船,带着钟洺一起去了趟虾蟆澳,为的是请林阿南来修屋。

本说既然唐大强去,钟洺就不用跟着了,钟洺却念着去虾蟆澳的路上途径鱼山澳,还能再去上回去过的红树林里捉蟹赶鸭。

海鸭子味道好,不是农家家养的鸭子能比的。

最要紧的是那片海他尚未好生下潜探过,不如趁此机会随船过去,看看能不能遇见好海参,赶在二月里卖一回。

不过因村澳之间离得远,音信不通,他们实则也不知这会子林阿南在不在虾蟆澳,去了后能见到人最好,见不到就托他家里人递个话。

依唐大强和钟春霞的意思,是想在入夏前把水栏屋修完,夏天人挤人,一起睡在船上最是憋闷,今年要是能搬进大屋子里度夏,想想就心情好。

他们平日俭省,好不容易咬牙花一笔大钱,就愈想早日见着结果。

去的路上,唐大强跟钟洺说闲话打发时间,提起几句自己的旧事。

“我老家比虾蟆澳还远,挨着的那座山叫螺山,那山的走向很有意思,朝海的方向像开了个口子,远看像个横着放倒的海螺,所以那地方就叫螺口澳。”

唐大强感慨地指了指船下水路,“当初我来白水澳,走的就是这条路。”

其实在钟洺的记忆中,二姑父很少说起自己的老家事,自己长这么大,都还不怎么清楚二姑父当初为何会带着老娘,大老远跑到白水澳定居。

要不是他成功娶到二姑,估计都难在这里立足,因村澳之间,别看平常不会没来由地生出事端,其实真要有外乡人搬来,澳里人往往会有些排外,且你寡母孤儿,没个亲族撑腰倚靠,很是吃亏。

说到底,全凭二姑父有一身打鱼的好手艺,而且来时孙阿奶手里也有一笔银钱,算不得一穷二白起家,这才能让钟家松口嫁人。

后来有了钟家帮扶,日子越过越好。

“二姑父,你和孙阿奶再没回过老家?”

钟洺不禁问了一句。

“没回了,最多去那附近的岛上给我爹上个坟。”

这次唐大强依旧没提当时为何背井离乡,钟洺识趣地没多问。

这么多年下来,他深知二姑父母子二人的秉性没得说,所以定不是他们干了什么伤天害,在村澳里无法立足的事。

因这样的想法,他连带着也对那螺口澳没了什么好印象。

海路一程,将近两个时辰,多亏了特地赶在天刚蒙蒙亮时就出发,一路顺风而行,到虾蟆澳时未到中午。

巧的是林阿南前两日刚回来,这才没歇多久,又有新生意上门,见是钟洺,很是热情。

比起之前见识过的鱼山澳,虾蟆澳的水栏屋更多,听林阿南的意思,他们澳里除了确实穷得叮当响,家里娃娃连裤子都穿不起,只能光屁股到处跑的人家,其他水户已没有住在船上的了。

他把二人请到自家的屋内,商量明白唐家要盖什么样的屋,划出几间房,又算出需要多少银子。

“因知晓地方,我不用再为量屋专门去一趟,阿叔要是信得过我,就直接给我五成银子,包括木头钱,待买齐了我直接使船运去,更省工夫。”

唐大强是带了三十两银子来的,对此早有些预料,毕竟钟洺早就跟人家说过,要将自家水栏旁边的那片地方空出来,到时给二姑家这门亲戚用。

“你替我们村澳盖了那么多间屋,全都结结实实,哪会不信你。”

一栋水栏屋整五十两,唐大强便给他数出来二十五两,又去虾蟆澳里正那处讨了张契书,按了手印存下。

事成后林阿南留他们吃了顿简单些的渔家饭,钟洺和唐大强道了谢后不再多留,还要赶早回家去。

林阿南送人出门去船上,唐大强先去收船锚,钟洺刻意放慢步子,同林阿南落在后面,闲聊似的开口。

“先前你提起过的那族兄弟,似是已去跟卢家提了亲,两家定下了日子,我还未曾道声恭喜。”

林阿南抓两下后脑勺,一听这事就皱起眉。

他那族兄弟唤作林成,今年快二十,迟迟没定亲事,个中缘由别处人不知,他们虾蟆澳人可都心知肚明,皆因林成的小爹魏氏是个出了名的刻薄人,遇见事了,又惯会撒泼打滚那一套。

澳里人都说,谁家姐儿哥儿嫁去他家,定没好日子过,林成爹和林成当着魏氏都没脾气,窝窝囊囊,两个软蛋罢了。

魏氏声名在外,也拖累了他儿子的婚事,迟迟不定,无人肯嫁,没办法,只好往别的村澳寻,而林成眼光又高,来回几次,惹恼了两个媒婆。

如今林成年纪大了,魏氏也开始着急,之前听说林阿南来族里寻帮工,他撺掇儿子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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