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抄手游廊,沿途的草木还带着银杏似的雾凇,冬日的寒风徐徐吹着,便是那无处不在的脂粉香都淡了不少。
越靠近静心院,周遭便越安静,连脚步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等绕过几座小楼,一片低矮的粉墙灰瓦便落入眼前。
陆离等鹿呦呦进去通报了姓名,这才进了小院。院里倒是有几个侍女打扫台阶,见了陆离,扫帚虽然没停,眼珠子却不住地盯着她看。
“我脸上有花么?”陆离推了推茉茉的手肘,悄悄问道。
茉茉的眼睛闪着亮光,正朝着相熟的丫鬟挤眼睛,嘴里得意地说道“小姐您还不知道呢,这段时间您的名声在外边都传疯啦!都说登仙楼里来了位比女儿家还俊美的相公,好些人都巴巴地想来,就为了一睹您的芳容呢。”
一睹芳容?只怕是来一亲芳泽的吧!陆离本能地不喜欢相公这个称呼,心里隐隐生出恶寒。
等进了竹楼,远远瞧见兰姑在堂上坐着喝茶,陆离收敛心思,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女儿见过妈妈。”
陆离见兰姑点头,知道她心情不错,便自然而然地走到其身后,替她拿捏肩膀。
陆离一边揉着,一边轻笑道“女儿这几日跟着嬷嬷学了不少待客的礼数,还有些应对客人的巧劲,嬷嬷都夸女儿学得快呢。女儿学了本事心里痒痒,早就想孝敬妈妈……妈妈,女儿捏的如何?”
兰姑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你倒是个会来事的丫头,不过今日唤你过来,倒是有件正事。”
陆离心头微动,脸上的笑意收了收,垂手应道
“妈妈有话尽管吩咐,女儿听着。”
可兰姑却没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径直起身,转身便朝一旁的静室走去。陆离不明所以,与茉茉对视了一眼,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绕过屏风,陆离一眼便瞧见那静室的角落里放着一张春凳,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那表面洒下细碎的金辉。
“脱了衣裳,躺上去。”身后传来兰姑的命令声。
这几日陆离每次学习口技,都要除尽身上衣裳,赤裸着身子服侍男人。按着兰姑的说法,这是叫她再无那羞耻之心,老老实实地做个婊子。
茉茉脸颊微红,偷偷看了眼陆离,却见她脸上面无表情,窸窸窣窣间将身上的襦裙脱了,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
只是与这纤细姣好的身段所异的,是那两腿间丝瓜状的漆黑阳具。
茉茉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伺候着陆离躺上春凳。
这时兰姑又传来吩咐,叫陆离侧卧在榻,曲起双膝。
陆离只好将雪白的身子弓起,双膝抵到胸前,这样一来,下体的菊穴便无可遮掩地暴露出来。
陆离这时已经意识到了要生什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茉茉,却见她手里正捧着一个小瓷罐,正惶惶地看着自己。
“再往前收些腿……对,完全曲起,放松,”兰姑一边观察着陆离的后庭,一边教导茉茉,“涂抹油膏之时,手指莫忘了按摩,连一个褶皱都不能放过……用点心,妮子,你眼前的可不是什么腌臜的屁眼儿,这可是一个冒金光的聚宝盆。”
茉茉满面通红,按着兰姑的吩咐,手指蘸着油膏在陆离的后庭边轻轻揉弄,抚过肛洞周围每一丝细小的纹路。
陆离身上的衣物早已除尽,赤身侧卧在春凳上,胯下垫着一个枕垫,白光光的屁股高高翘起着。
筑基真人早已伐毛洗髓,自不会有什么腌臜,登仙楼又以秘药养护,肛口被油膏润得亮,蠕动着淫态横生。
在《阴阳真法秘录》的影响下,陆离的臀部已经逐渐向女性化靠拢,虽不至丰腴肥硕,却也是圆翘可人。
两股间的屁眼儿更是纤细小巧,细密的菊纹团成一个小小的凹孔,嵌在光滑的臀沟内,白美雪嫩,精巧之极。
即便是兰姑这样阅色无数的老鸨,也是啧啧称奇。
但凡青楼妓院,所接纳的客人十之有六是爱走些偏门的,好使绳的,喜后庭的。
客人捉弄久了,难免会给这些娇滴滴的窑姐儿们弄出伤来。
由此开久的了青楼,多有些传承已久的药膏秘方,专门养这偏门地方。
“我这罐子油膏,乃是登仙楼的独家秘方,以东海黑蛟涎为引,佐以花露、麝香等药与花蜜精炼而成。蛟龙性淫,所制药膏自然是此类上品,不仅能疗养肉伤,还有舒张穴口的妙用。”
兰姑呷了口茶水,含笑道“这种好玩意自然是用一点少一点,平日里也只有花魁头牌才能配到些份额。若不是看在你这丫头天赋好,又听话的份上,连闻味儿的机会都没有。”
“多谢妈妈疼爱。”陆离忍着羞意,低声捧道。
茉茉被兰姑的话压得大气都不敢喘,涂抹油膏的动作又轻又缓,像是在抚摸花瓣。
陆离觉着自己的肛洞凉丝丝的痒,渐渐的,那股凉意变成微烫的感觉,屁眼儿仿佛浸在温热的水中,越来越敏感。
她不安地扭了下腰肢,听见身后传来茉茉紧张的询问声,“小姐……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没有……正舒服着呢。”陆离忍受着颤栗,鼓励道。
陆离默默感受着屁眼边缘传来的触感,嘴唇轻咬。
饶是早已做了心理准备,但后庭被旁人如此玩弄,终究是生出些羞耻来。
这和吞吐阳具完全不一样,光是在这里躺着,就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就好像自己变成了那案板上的鱼,任由别人摆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情绪影响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烧了起来,越来越烫,整个下身如同浸在了温水里一般,轻飘飘的没有半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