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蒲寿庚走了进来,照例先和黄蓉云雨了一番。
云销雨霁,蒲寿庚坐在黄蓉对面的紫檀木桌旁,赤裸着雄壮的上身,黝黑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
他的面前,摆着一个巨大的算盘,粗壮的手指在算珠上拨弄得噼啪作响,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炽热的光芒。
“蓉儿,算出来了。”蒲寿庚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沙哑。
黄蓉放下手中的账本,抬起头,桃花眼中波光流转“多少?”
“门票进项,一万八千两。酒水、果品、赏钱等杂项,三万五千两。”蒲寿庚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内心的激动,“最关键的,是你们母女三人的‘破身价’。襄儿的三千两白银,芙儿的四千两白银,还有你……”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黄蓉,声音里带着一丝狂热的赞叹“你那五千两黄金,折合白银五万两!一夜之间,总进项……十万零三千两白银!”
这个数字,如同一道惊雷,在黄蓉的心头炸响。
十万三千两!
她为了区区二十万两白银,在临安城受尽屈辱,甚至不惜改造自己的身体去迎合宦官的变态癖好。
而如今,仅仅是一夜之间,她就轻而易举地赚到了这个数字的一半!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权力感和满足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那股被命名为“婊子之魂”的东西,正在兴奋地尖叫、欢呼。
什么道德,什么廉耻,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原来,用身体赚钱,可以如此高效,如此令人沉醉!
“五十万两的本钱,”黄蓉的嘴角,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媚笑,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看来,用不了几日,我们便能回本了。”
“何止是回本!”蒲寿庚大笑起来,他一把将黄蓉拉入怀中,滚烫的大手在她那丰腴的娇躯上肆意揉捏,“蓉儿,你真是个天生的聚宝盆!你这具身子,比我所有的商船加起来,都更能赚钱!有了这绮香院,别说区区一个金汤计划,就算把整个襄阳城用黄金再包一层,也指日可待!”
黄蓉顺从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那股野性的雄性气息,内心的兴奋与欲望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燥热。
她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一个属于她的,用肉体和淫荡来谱写的,辉煌时代的开始。
……
接下来的日子里,绮香院的生意正如黄蓉和蒲寿庚预料的那样,持续火爆,日进斗金。
襄阳城,这座曾经孤悬敌后的危城,仿佛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整个南宋最繁华、最热闹的销金窟。
无数的富商巨贾、江湖豪客,甚至是不远千里从临安赶来的达官显贵,都蜂拥而至,只为一睹绮香院的奢华,一亲传说中“黄夫人”母女三人的芳泽。
源源不断的金钱,如潮水般涌入襄阳。
有了这笔庞大的资金支持,陈知玄的“金汤计划”得以顺利实施。
城墙被加固得固若金汤,新招募的两万“定襄军”装备精良、粮饷充足,士气高昂。
黄蓉甚至有余力,用重金从各地招揽那些有才干却不得志的将领。
后勤的稳固,直接反映在了前线的战果上。
郭靖、杨过、黄药师、一灯大师这四位当世顶尖高手,再无后顾之忧,可以心无旁骛地在前线与蒙古人的顶尖战力周旋。
蒙古大军数次猛攻,都被他们以雷霆之势击退,始终无法越雷池一步,只能在襄阳城外与宋军遥遥对峙,陷入了僵持的局面。
襄阳的局势,前所未有的好。
这日午后,黄蓉换上一身素雅的青衫,略作乔装,独自一人在城中闲逛。
当她走到城西的市集时,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只见人群中央,一对衣衫褴褛的夫妇正在拉扯,那妇人哭得撕心裂肺,死死地抱着一个空荡荡的木箱,对着自己的丈夫又打又骂。
“你这个挨千刀的畜生!你把家里给娃儿抓药的救命钱都偷走了!就为了去窑子里爽一把!你还是不是人!”
那男人被骂得面红耳赤,却梗着脖子反驳道“你个婆娘懂个屁!那不是普通的窑子!那是绮香院!里面的娘们,一个个水灵得能掐出水来!那皮肤,那奶子,那骚劲儿,是城门口那些野鸡能比的吗?老子这辈子就快活了这么一回,死了也值了!”
“值?你让娃儿没钱看病,活活病死,你也觉得值?!”妇人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脸上大多是同情和无奈。
黄蓉站在人群外,听着那男人的混账话,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几个眼尖的青年认出了她。
“是……是黄帮主!”
“真的是黄帮主!”
几个青年人激动地挤出人群,一下子跪倒在黄蓉面前,脸上带着既崇敬又哀求的神色。
“黄帮主!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光棍汉吧!”为的一个青年哭丧着脸说道,“我们都是大男人,天天看着那些官老爷、大老板从绮香院里出来,一个个腿软得跟面条似的,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我们也好想知道,被那些仙女一样的姑娘伺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啊!”
另一个青年也附和道“是啊,黄帮主!绮香院里的姑娘,最普通的接客一次也要十两银子!我们这些卖力气的,几年也挣不了这么多。我们不求能肏您和两位大小姐,那福气我们不敢想。我们就想……就想花点小钱,哪怕是让里头最普通的姑娘给摸一把,闻闻味儿,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了!”
他们的话,引来了周围许多百姓的共鸣。一时间,诉苦声、哀求声此起彼伏,都是些关于色欲和金钱的粗鄙之语。
黄蓉这才惊觉,自己犯下了一个错误。
她派人暗中调查后现,绮香院虽然开在襄阳,但真正的恩客,几乎全是外来的富商权贵。襄阳本地的普通军民,根本消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