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回澜身上发生如此多的变化,纪晴蓠饶是铁石心肠,也有所感触!“走,去看看纪承枫!”想起至今都不愿见自己的月妃,纪晴蓠不由得轻蹙眉头,随即想起罪魁祸首,带着木湮便往看押纪承枫的内院走去…“滚…你们这个狗腿子…让纪晴蓠来见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你们这帮杂种,竟然敢私自看押我,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还未靠近院落,便听见屋子里面的咆哮声…在众人的行礼中,纪晴蓠带着木湮走进恶臭扑鼻的房间,而刚才不停辱骂士兵的纪承枫则是被人扣住手链脚链绑在一根木桩上,不大的院落外则是布满了重兵和结界,别说此时受伤的纪承枫,即便是身体健康的人恐怕也是插翅难飞…纪承枫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只是随便这么一喊,竟真把纪晴蓠给叫过来了!目光猥琐的盯着缓缓走进来的纪晴蓠,纪承枫即使已经失去了男性的本能,嘴角却依旧流下了口水…“真是我的好妹妹!竟然对自己的哥哥下如此狠的手!”冷笑的看着纪晴蓠竟站定在离自己三米远的地方,纪承枫突然用力全身力气的想挣脱开束缚,整个身子极力的想离开身后的木桩,面目更是狰狞的朝着纪晴蓠大吼:“纪晴蓠,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斩断了我的男根!你这个臭女人,当初在相府我就该要了你,让你躺在我的身下,让你舒服的哭爹喊娘,让你他妈的还怎么嫁人!你这个贱货,你活该就是被千人枕、万人骑的货,你别以为慕容玺会疼你,到头来你连个妓子都不如,你…”可纪承枫还未骂过瘾,木湮便快速的出手,用手中的剑鞘点了他的穴,让他再也连一声都发不出…面对纪承枫的怒目相视,纪晴蓠竟轻笑出声,缓缓的靠近纪承枫,满眼的冷光射向纪承枫之前被鲜血染红的地方,这才冷酷的开口:“本妃还以为,坏人的血一定是黑色的!看样子,老天也有瞎眼的时候,居然让你生了人样!”此话虽没有半个脏词,却让纪承枫真真切切的听清楚里面的意思!只见此时什么都不怕的纪承枫在听到纪晴蓠的暗讽之后,双目顿时圆瞪,满目的血丝,满脸的怒容…纪晴蓠则是保持这脸上的淡笑,接过木湮递过来的皮鞭,围绕着纪承枫绕着圈子:“是不是还想着纪梓莘来救你?你们的实力,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吧!加上之前‘同仁堂’停掉了对你们药材的输出,想必你们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吧!只是,本妃就不明白,事已至此,你的脑子里面想的竟还是淫欲之事!纪承枫,你真是败类!”每说一句,纪晴蓠手中的鞭子便会落在纪承枫的身上,而此时的他却被点了哑穴,即使身上已经皮肉开花,依旧不能发出半声痛苦的大叫,只能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借此来转移身上的疼痛…冷眼看着纪承枫惨不忍睹的后背,纪晴蓠扔掉手中的皮鞭来到他的身前,目光阴冷的射向满头大汗、浑身颤抖的纪承枫,轻声问道:“疼吗?”而此时的纪承枫则只能颤抖着身子,眼中的阴毒早已随着身上的剧痛消散,留下的是一片求饶…“来人!”可纪晴蓠却突然朝着门口大声喊道!只见门外顿时走进两门银域的属下,两人恭敬的朝着纪晴蓠单膝下跪,听从纪晴蓠的命令!“把人给我带到营前,让他迎接纪梓莘的到来!”没错,梅子煦今日出门便是带兵攻打纪梓莘!救出月妃,等于是解开了纪晴蓠与梅子煦被绑住的手脚!加上龙凛派兵支持,啸国那边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而本来听取慕容玉康建议而把兵力集中起来点兵的纪梓莘,则是万万没有想到,慕容玺的攻打来的如此之快!他还只是刚把所有的兵力集中起来,慕容玺便突破了他的结界,把所有的人一网打尽!这不但让纪梓莘始料未及,更让一旁的慕容玉康也是一时愣住了!一场厮杀自然是免不了,可梅子煦此次带来的人均是银域以及青衣门的高手,加上人数众多,纪梓莘等人自然招架不住!天未黑,便见梅子煦押着纪梓莘与慕容玉康走向自己的营地…“慕容玺,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连我也敢抓,你活的不耐烦了?”“慕容玺,你也不想想你以前是过的什么日子,现在怎么了?手里头有几个兵,就开始跟我叫板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你配吗?”“慕容玺,你居然敢这么对本皇子?好啊,以前一直在我和父皇面前做戏装可怜,原来你才是那个包藏祸心的人!怎么,你还想用我去威胁父皇?还是说你早就觊觎那张龙椅了?你也不想想,你有那个命坐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