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现在只怕是心里面恨得牙痒痒,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孙曦文顿时就没了想要聊天的心思,三两句就把初月给打发了出去。初月刚跨出大门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了里面的打砸声。“那个该死的小宫女!居然敢抢原本属于我的位置!”“啊!”孙曦文无能狂怒。房间里面的东西都被她给摔的差不多了,怒气才被平息下来。“去,把我爹娘给叫过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们。”她是要成为太子妃的人,她才不要留在这嫁给夜王那个废物。想到自己之前喝了避子汤,孙曦文又是一阵懊悔,要是他当初没有喝那碗避子汤该有多好,现在她都说不定母凭子贵了。替身文里的女二5只见孙熙文恶狠狠的抓住了柳叶的头发。“都是你这个该死的贱人!要不是你当初给我熬那碗避子汤的话,我也不会失去成为太子妃的机会!”“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大小姐不是这样的,那碗避子汤是你让我熬的呀!”柳叶满腔的委屈无处诉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失去理智的孙曦文哪还管那么多,随手就给了柳叶两个耳光。“大小姐,您就放过我吧,是二小姐,一定是二小姐在挑拨离间。”她压根就没有听说这个消息。“您忘记了吗?二小姐最喜欢抢您的东西了,奴婢从来没有听说过太子将小宫女抬成良娣的消息,这件事情一定是二小姐在糊弄您。”「宿主,之前的事情是我错了,他这种人确实不该帮。」正在监视孙曦文那边情况的土豆也没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叫做柳叶的丫鬟居然会把事情扯到他们家宿主身上。这和他家宿主有什么关系?「知道了就好,下次不要再教我做事了,知道吗?」初月的语气里面带上了几分警告的意味。这样的事情在以往可没少发生在原主身上,孙曦文表面上是一个大家闺秀,但背地里却暴怒无常,动不动就打自己身边的丫鬟。而柳叶实在是受不了孙曦文的殴打,每次便将祸端引到了原主的身上,将错全部怪在原主头上。弄得孙曦文时不时就给原主穿个小鞋。孙曦文殴打她,她确实可怜,但是这些和原主有什么关系呢?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平白无故要被人这样对待。而且每次孙曦文找人教训原主的时候,柳叶通常是出主意最多,做事最卖力的那个。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到底孙曦文和柳叶其实是同一种人。他们都喜欢将自己的怒火随意的撒在其他人的身上。只不过不同的是孙曦文是个有权有势的大小姐可以随意处置自己身边的丫鬟,而柳叶却只是一个丫鬟。听到有丫鬟传消息,说孙曦文想要见他们两口子,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孙康和孙夫人急匆匆的就赶了过来。“我告诉你,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明天给我出嫁,要是出了一点差错,我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孙康还以为孙曦文是闹着不愿意嫁给夏侯翼,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警告。不过眼下的孙曦文倒是一点也不惧怕孙康。只要她和太子殿下相认,到时候就算是爹也得求着她。孙曦文坐在椅子上面,神色如常,让柳叶退了出去,顺便将门带上。“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见女儿没有搭理自己,孙康也有些不满。“爹娘,我这次叫你们过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你们。”“爹,太子近日是否纳了一个小宫女为良娣?”“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安心嫁进夜王府。”孙康坐了下来,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他就知道这个死丫头还没断了进东宫的念头。“爹,你只要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孙曦文急切的开口。“这又如何,不过这些已经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安心待嫁吧,明天就是你和夜晚成婚的日子了。”孙康示意孙夫人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如果我说那天和太子殿下发生关系的人是我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孙康拿茶杯的手了一顿。“那天晚上同太子殿下发生关系的人是我,作为殿下的第一个女人总是有些特殊的,只要我能够顺利和太子殿下相认,等到太子殿下继位,爹你可就是妥妥的国丈了,您觉得夜王我还有必要嫁吗?”孙曦文的眼里透露着几分得意。“曦文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女儿可真厉害。”孙夫人笑成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