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就算是要搜查,也应该打听清楚,我们夜京城开麻将馆可是全京城都知道!我们赌筹码,不赌钱!这不过是虚拟货币,而我们这麻将馆也只收台费,算哪门子赌博?今日的事情,我们东家绝不会作罢,明日必定要向王爷你讨个说法!”金老板抬高了声音,确定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听了个清楚。其中一个三品大员也站了起得来,说道:“王爷,在下礼部田忠,我们这些官员按照律法是不能参与赌博的,只有这么一点点小乐趣,您总不会要赶尽杀绝吧?”“就是,我们打麻将,赢得也不是钱,不过就是拿着筹码牌玩一玩,放松放松,又没有涉及银子,一桌麻将的台费也才一两银子,这又和赌博扯上什么关系了?”众人都流露出不满之色。平日里他们白天要提着脑袋上朝也就算了,连下朝也要求不能赌博嫖妓,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好玩的娱乐项目,却被夏侯安紧抓着不放。夏侯安见引起了众怒,脸色也不太好看。“我知道,这夜京城碍到了王爷您的赌坊赚钱,可您也不应该如此莽撞。今日我们大家都在这里,你们生财赌坊赚了我们这么多银子也该够了,这事要是闹大了,到了陛下的面前,怕是王爷也不好收场吧。”众人一个接着一个给夏侯安施压,夏侯安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他这一趟气势汹汹的过来,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反而引起了众怒。如今众人都看他在陛下面前失去了宠爱,所以说起话来一点也不客气。眼见自己现在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夏侯安只能对着府兵说道:“撤!”“是!”大部队跟着夏侯安灰溜溜的离开了夜京城。而夏侯安失势2闻言,夏侯安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不知道夜京城背后的老板竟然是楚淮舟?东陵帝诧异的问:“这夜京城,竟然是西楚太子的产业?”“这是自然,否则这东陵京城中还有谁能够浪费这么多的人力物力?只可惜我夜京城还没有开张多久,就被安王以莫须有的罪名肆意破坏。”楚淮舟冷冷的扫了一眼夏侯安,说道:“昨日还将金老板给打了,至今还在床上养病,东陵陛下,我西楚虽然武力弱,却也不是小国,绝不会受此欺负!此事,必定要让安王给我西楚一个交代才是。”东陵帝正色道:“安儿,你此事行事如此鲁莽!还不赶快向西楚太子赔罪?”“昨日之事,是本王的不对,还望西楚太子海涵。”楚淮舟才懒得听这些片面说辞,他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安王将我店中的损失赔了就是!”夏侯安一时语塞。二百五十万两!他哪里去找什么多钱?楚淮舟说道:“我听闻安王在民间设赌坊,这二百五十万两你该不会拿不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