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何初急剧的不安,和他时不时便要发病另一种挣扎。他不在乎所有的评价,他只想和这个一心依赖着自己并且自己一心都在他身上的小崽子相守。病房推开,唐父唐母肉眼看到的就是两人紧紧拥抱着,仿佛要融为一体的黏腻情景。他们的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结局“……”唐父唐母两人面面相觑。直到面前的何初和唐韵成分开,何初连连点头,接着咬住了唐韵成的嘴唇,两人目无旁人沉醉在自己的二人世界。唐父一声咳嗽重重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这时何初才松开了环抱着唐韵成的手臂,用舌尖在他嘴唇上一点点抵着,慢慢分开才转头望向门口的唐父。几人开诚布公坐在一起,唐父脸色铁青。刚才何初那挑衅的眼神分明就是向他们宣誓主权,而自己的儿子又不傻,余光中什么都能看见但是却默许了这种放肆的行为。“你们……你们又结不了婚,你们还要面对那么多流言蜚语,何苦呢?”唐父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服他们了。在新闻上看到现场人录的视频里,唐韵成为了抓住何初拼命的样子,以及最后奋然的一跳。像揪住了他们父母的心一样。好不容易大难逃生,两个人又腻歪。此时的唐韵成不比小时候一顿呵斥一句话就能让他听话,现在他有了自己的事业他有了自己的主见,如果非要抵死和何初纠缠在一起什么都不顾,父母也是没办法。“流言蜚语随他们去吧,没必要一辈子活在别人的评价中。”唐韵成说。他的手抚摸上坐在床边的何初,在触碰到对方的手掌那一刻,和他紧紧交握。如果安全感只有在毫无顾忌的偏爱和绝对的坦白面前才能给他,那就这样给他。“结婚呢?你们一辈子这样,何初就是你永远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我……我们到底遭了什么罪要看到自己的……”唐母说着眼眶就红了,不忍心往下说。在她发现控制不了唐韵成之后,便慢慢放下了手,只是心坎难过。“他不是我的情人,他是我的爱人。婚姻给不了他的,就签意定监护,用多重法律给他。如果一定需要婚姻,那就在国外登记,我不在乎。”唐韵成说,“他有自己的事业,他不是我的地下情人。”唐父像是瞬间憔悴了许多,他一时间仍然无法接受,他说:“公司怎么办?你们为了自己在一起把我们几代的基业毁之一旦?这种自私的做法我们怎么接受?”唐韵成沉思了一阵,何初刚想开口,被他用食指贴着嘴唇按了下去。唐韵成说:“只要没有证据公开证明他是我的同性恋人,一切都只是捕风捉影的传闻。现在在小初的帮助下,公司目前的研究成果比之前更优异,在他和公司之间并没有一强一弱的必然联系。我想我的坚定如果能换来你们的承认,而这份承认能够让小初有踏实感,那么我需要向你们说明这一切。”唐父抹了一把泪,点了点头带着唐母离开了。病房中只剩下依偎的两个人。“叔叔,情人就情人吧,在看热闹的人眼中我们是亲人,但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我们是爱人,这就足够了。”何初嘟囔着。“我会在我们认识的人面前介绍,你是我唯一的爱人。”唐韵成刮了刮他的鼻子,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所有可能对你造成伤害的,不管是人还是物,我都会去处理。我的过去和未来,都只属于你。”这番话算是爱意的承诺。何初默默点头,他想着自己在出差的那几天,把何空明暗中处理的那种快乐,仿佛扫清了他们之间作恶的血缘,和他心底浓烈的恨意。他把头埋在唐韵成胸口前,闻着唐韵成身上淡淡的香气,想着病好之后该做些什么。因为他在梅苑,推开那扇紧锁的门,看到了他的秘密,窥探了他的过去。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抵挡不过他们是完结简述这本书其实没有特别宏大的世界观,也没有复杂的情节,最初想写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因为写缚雪刀的压力有些大,所以用一个短篇的小甜文缓解压力。给人物起名字的时候也没什么刻意琢磨。何初的话就是想起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取了其中的两个字。而韵成的话,则是取了自有韵来浑然天成的意思。因为他身上的那种坚强却破碎,负重躯壳之上的体面让他显得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