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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第1页）

共生体肉身时烬的齿轮心脏发出异常的跳动声，齿轮手臂不自觉地收紧陆昭的腰，金属关节轻轻抵住他的蝴蝶骨标记，是用骨纹章碎片和时间坟场的银杏树数据融合的产物，每个叶子都是活体记忆芯片。父亲苦笑着摘下西装，露出由银杏叶编织的躯干，叶尖泛着母亲骨纹章的红皮筋色泽。心脏位置嵌着一颗乳牙，牙釉质上的缺口清晰可见——那是1998年陆昭在幼儿园摔倒时磕掉的，当时父亲用红皮筋给他绑住流血的嘴角。你妈妈在被拆解前，父亲的手指划过胸前的乳牙，银杏叶在胸前泛起涟漪，显示出1998年实验室的场景，用最后的能量把我的身体改造成特洛伊木马。每片叶子都存储着时间管理局的核心机密，而这颗乳牙他的声音突然哽咽，是连接我们父女的锚点，让我在体制内三十年，没忘记自己是谁。陆昭的眼泪突然涌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1998年那个暴雨夜，父亲在幼儿园门口蹲下，替他系好松开的红皮筋，说昭昭乖，爸爸去给你买糖，然后消失在雨幕中，再也没回来。现在才明白，那半块红皮筋里，藏着母亲的骨纹章碎片，而父亲，带着碎片走进了时间管理局的齿轮陷阱。为什么不告诉我？陆昭的声音颤抖，让我以为你抛弃了我让我在储物间被霸凌时，以为自己被全世界遗忘父亲的银杏叶手掌轻轻触碰陆昭的蝴蝶骨标记，数据流中传来母亲的温度，像1998年储物间的阳光：时间管理局需要纯正的人类作为棋子，而我，是最好的伪装。只有彻底切断联系，才能让你在现实世界安全成长。你知道吗？每次你在副本受伤，我的共生体肉身都会收到你的脑电波，就像收到你小时候的哭声时烬的齿轮手指划过父亲胸前的乳牙，齿轮眼睛闪过数据流噪点：这些年你提供给时间管理局的，都是假数据？不仅如此，父亲展示手臂上的齿轮树根纹身，每道纹路都在播放监控画面，我在旧时光坟场建造了反体制要塞，用昭昭的童年幻想作为能源。还记得你七岁画在储物间的银杏树吗？现在它们的根须，正缠绕着时间管理局的核心齿轮。突然，时间管理局的警报声响起，远处的核心齿轮开始崩解，无数数据流化作银杏叶飘落，每片叶子上都刻着陆昭的童年涂鸦。父亲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金属盒，表面刻着细密的红皮筋图案，正是陆昭记忆中母亲发间的样式。这是你妈妈的头骨碎片，父亲的声音低沉，她在被拆解前，用克苏鲁密文刻下了陆家的家训。陆昭颤抖着打开盒子，头骨碎片表面的密文在测绘仪下显形，那是母亲的脑波频率转化的文字，翻译过来只有一句话：时间不是河流，是吞噬自己的巨蟒。这是开启反体制要塞的密钥，时烬的齿轮心脏发出强光，与碎片共振，金色数据流在他齿轮手臂上形成银杏叶图案，用母爱作为能源，对抗时间管理局的循环诅咒。父亲的共生体肉身开始透明，银杏叶逐渐脱离数据流，露出底下若隐若现的人类轮廓：昭昭，时间管理局的核心秘密，藏在他们的莫比乌斯环时间线里。你和小烬的共振频率，是唯一能打破循环的病毒。而爸爸的任务，就是把这颗病毒，培养成能咬碎巨蟒的利齿。陆昭握紧父亲的手，感受着银杏叶的纹理，那上面还留着父亲三十年来的体温：爸爸，和我们一起走吧，反体制要塞需要你，我也需要你不了，父亲轻笑，最后一片银杏叶落在陆昭掌心，叶脉间刻着昭昭别怕四个小字，我的身体是用你妈妈的碎片造的，现在她的碎片要去该去的地方了。记住，真正的守护，不是逃避痛苦，是成为痛苦的宿主——就像你接受小烬，接受自己的不完美。共生体肉身逐渐消散，只剩下齿轮树根纹身的光芒，和陆昭手中的金属盒。时烬的齿轮手臂圈住他的腰，指向正在崩塌的总部大厦，那里的数据流中浮现出母亲的剪影，向他们轻轻挥手。陆昭，时烬轻声说，你妈妈在碎片里留了东西——是你七岁时，爸爸教你绑红皮筋的记忆。陆昭点头，握紧金属盒，突然想起七岁那年，父亲蹲在储物间门口，用红皮筋替他绑住散落的齿轮玩具：昭昭，红皮筋要绕三圈，这样齿轮就不会掉了。现在才明白，那三圈红皮筋，是父亲在时间管理局的齿轮矩阵中，为他留下的安全出口。时烬，陆昭轻声说，你说过，我们的羁绊是莫比乌斯环，没有和终点。现在，该去打破时间管理局的循环了。时烬的齿轮嘴唇轻触陆昭的额头，数据流带着父亲的温度：笨蛋，早就准备好了。你的脑电波频率，已经和反体制要塞的核心共振了——就像三十年前，你父母为你编织的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