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生在里面,肯定会动!
我突然咳嗽起来,故意撞了李长老一下:“长老恕罪,弟子身子弱,没站稳。”
他被我撞得退了半步,脸色沉了:“没用的东西!”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钟声——是玄清的殿里传来的,很急。
“长老!”外面跑进来个弟子,气喘吁吁,“玄清真人找您,说清风门的使者来了,要您去接待!”
清风门!
我心里一动——清风门是修仙界另一大门派,和青云宗向来不和,这次派使者来,说不定是个机会。
李长老愣了下,狠狠瞪了我一眼:“算你们走运!下次再让我现你们鬼鬼祟祟,定不饶你们!”
他转身走了,陈松还想再说什么,被他拽着也走了。
院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才松了口气,赶紧把念生从陶罐里抱出来——它浑身湿透,小爪子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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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没事了。”我用布擦干它的毛,声音颤。
林砚从怀里摸出账本,递给我:“清风门的使者来了,这是送账本的好机会!”
“清风门?”阿桃抱着念生,眼睛亮了,“我爹以前和清风门的长老有交情,我知道他们的暗号!”
我盯着账本,突然笑了:“好,就找清风门的使者。”
中午,膳堂。
人很多,吵吵嚷嚷。
我和阿桃坐在角落,林砚端着食盒走过来,里面放着三碗粥,还有个油纸包。
“清风门的使者住在东跨院最里面的客房,”他把油纸包递给我,里面是块玉佩——上面刻着“清”字,“这是清风门的信物,阿桃说的暗号,我问过了,是‘云溪映月’。”
阿桃点头,往嘴里扒了口粥:“我爹说,只要说‘云溪映月’,清风门的人就会信我们。”
“什么时候去?”我摸了摸玉佩,冰凉的。
“今晚。”林砚眼神沉了,“清风门的使者明天一早就走,我们得今晚把账本交给他们。”
我点头,又问:“念生怎么办?它的病还没好。”
“我留在西跨院照顾它。”林砚放下粥碗,“你们去送账本,我帮你们望风,要是李长老的人来了,我能应付。”
阿桃攥紧我的手:“我跟你去,我能帮你对暗号。”
我点头:“好,今晚亥时,东跨院后门见。”
晚上亥时,东跨院后门。
风很凉,吹得廊下的灯笼晃个不停。
我和阿桃裹着外袍,手里攥着账本和玉佩。
“使者的客房在最里面,门口有两个清风门的弟子守着。”林砚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灯笼,“我去引开他们,你们进去。”
他往门口走,故意咳嗽了两声。
“谁?”守在门口的弟子回头,手按在剑柄上。
“青云宗弟子,林砚。”他晃了晃灯笼,“奉玄清真人之命,来送些点心。”
两个弟子对视一眼,让开了路。
我和阿桃趁机溜进去,往最里面的客房走。
客房的灯还亮着,窗户纸上映着个影子——是个穿蓝袍的人,正坐在桌前看书。
我敲了敲门。
“进来。”
是个苍老的声音。
我推开门,走进去。
穿蓝袍的人转过身,是个白长老,手里拿着串佛珠,眼神扫过我和阿桃:“你们是谁?”
“长老。”阿桃往前一步,双手捧着玉佩,“云溪映月。”
长老的眼神变了,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云溪派的人?”
“是。”阿桃点头,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是云溪派阿桃,这是苏媚,我们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您。”
我把账本递过去,油纸包上还沾着艾草的灰:“这是青云宗李长老炼邪术的记录,还有玄清真人修炼‘万妖噬心诀’的证据。”
长老接过账本,翻开,脸色越来越沉:“竟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