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我声音放软,指尖的媚丝悄悄缠上他手腕。
他愣了下,眼神突然软下来,却还嘴硬:“我、我只是看你铭牌松了。”
说着,手竟往我领口伸。
我猛地后退半步,声音里带了刺:“陈师兄说笑了。”
“云溪派虽小,却也教过弟子‘敬长’的规矩。”
“只是不知,青云宗的规矩里,有没有‘随便碰女弟子领口’这一条?”
他脸瞬间红了,手忙脚乱地把铭牌扔给我:“走、走那边,去辨妖阵!”
我接过铭牌,余光瞥见阿桃在我身后,悄悄比了个“左”的手势。
她手心的碎瓷片,映着测灵玉的光。
辨妖阵是圆的。
阵纹里流着金色灵力,像烧红的铁板。
陈松跟在我身后,突然推了我一把:“既然灵力弱,就走‘强验通道’!”
我踉跄着撞进左侧阵眼。
灼痛瞬间裹住我。
像有无数根针,顺着毛孔往骨头里钻。
妖丹珠烫得厉害,蚀心咒突然作——心口像被烙铁压着,疼得我眼前黑。
我咬着唇,没吭声。
把阿桃给的敛气丹塞进嘴里。
丹药化开时,一股清凉灵力护住了妖丹。
可灼痛还在。
我故意踉跄着往阵眼中心走,指尖淡红狐纹一闪而逝。
媚丝缠上阵眼的灵力线,轻轻一扯。
“啊!”
身后传来惨叫。
是陈松。
他手背上被灵力灼出个红印,正跳着脚骂:“哪个不长眼的!”
没人看我。
我垂着眼,继续往前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族人的骨头上。
阵眼尽头,站着个人。
月白道袍,袖口绣着云纹——是青云宗长老的标识。
我眯起眼。
李长老。
当年他在锁妖塔前,拿着灵鞭抽我娘,说“狐妖的媚骨,最适合炼药”。
他也在看我,眼神像在掂量货物。
我压下翻涌的恨意,加快脚步。
“站住。”
他突然开口,拂尘扫过我的袖口。
我停下,垂眼行礼:“长老。”
“灵力这么弱,却能扛住强验阵眼。”他的拂尘停在我领口前,声音冷得像冰,“倒是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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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紧。